“顧郎,顧郎,你聽我說!”
白嬌嬌慌忙開口:“我不知道宋惜月同你說了什麼,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什麼都沒有做!她是誣陷我的,她要害我!”
她一邊說著,一邊哀求地抱住了顧潯淵的胳膊:“宋惜月為人歹毒陰狠,從來都不是表麵上純善無暇的模樣,你千萬不要被她騙了!”
聽了這話,顧潯淵扭頭看她,眼神中是深深的失望。
皇帝對白嬌嬌多般偏向,宋惜月看得清楚。
她顧全大局。
為了不影響他與白嬌嬌的感情,從而影響他的仕途前程,寧願自己咽下這份苦果,寧願讓碧玉受苦,寧願去外麵找大夫來為碧玉診治,也不肯讓他來找白嬌嬌。
反觀白嬌嬌。
他還什麼都沒說,她就先怨恨上了宋惜月。
顧潯淵想,他的嬌兒曾經也是一個純善的姑娘,怎麼會變成如今模樣?
簡直麵目全非!
“白嬌嬌,事情真相如何你我心知肚明,阿月不願意影響你我的感情,所以甚至都不打算讓我知曉,而你呢?”
他看著白嬌嬌,滿臉的失望:“你甚至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先對阿月百般詆毀萬般誹謗。”
“你怎會變成如今這般,麵目猙獰的模樣?”
聽了顧潯淵這番話,白嬌嬌宛若被一柄利刃直直插入了心臟。
她張了張嘴,想說她沒有汙蔑宋惜月。
但對上顧潯淵那雙充滿失望的眼眸,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見她如此,顧潯淵歎了口氣,道:“好好跟我去解蠱,隻要你把蠱解了,此事我可以當作從未發生過,我也保證會一如既往地待你好。”
話音落,白嬌嬌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難以置信了起來。
“蠱?什麼蠱?宋惜月說我給她下蠱了?我下了什麼蠱?”
白嬌嬌說著,表情逐漸陰狠:“昨夜我們一直在一起,她讓人澆了我們兩桶糞水,你不去尋她要說法,反而來說我給她下了蠱?”
“顧郎,你沒有心嗎?”
“夠了!”顧潯淵嗬斥一聲,皺著眉頭看著她:“嬌兒,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彆以為你如今仗著有陛下的庇護就可以為所欲為!”
“這顧府,還不是你說了算!”
說著,顧潯淵雙手來抓白嬌嬌:“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宋惜月出身高門也就算了,你一個山裡出來的,休想在我麵前玩那套傲骨錚錚的把戲!”
大概是嫌棄白嬌嬌掙紮的動作太大。
顧潯淵反手點了她的穴道,隨後將她扛到了肩上,怒氣衝衝地往前走去。
伏在他的肩頭,白嬌嬌心如刀割。
她閉了閉眼,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吹響了口哨。
一聽這聲音,顧潯淵當即臉色大變:“白嬌嬌!這裡是盛京顧府!誰允許你操控狼兵?”
白嬌嬌睜眼,眼淚貼著太陽穴落下:“這都是你逼我的!”
“我白嬌嬌與宋家不共戴天,你用宋惜月羞辱我,我決不能忍!”
話音落,體型碩大的狼兵從四處圍了上來。
顧潯淵肩上扛著白嬌嬌,慌亂之中吹了好幾次口哨,但狼兵絲毫不為所動。
正呲著牙,一步步地,朝著他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