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白嬌嬌崩潰吃羊肉後,宋惜月便和桑鹿回了棲霞居。
聽到外院管事來說,後門也被人塗滿了糞水後,宋惜月啞然失笑。
“居然被宋姐姐猜對了!”
桑鹿氣鼓鼓地抓了抓臉:“白嬌嬌還真是損人不利己的代表!”
“這下好了,我還想出去買點菜,明天給大家做好吃的呢!”
宋惜月倒是沒什麼感覺,反而還勸著桑鹿:“府裡也有不少食材,我又不重口腹之欲,你彆那麼費心。”
桑鹿:“可是前後門都被糞水堵了,我們怎麼知道外麵的情況如何了啊?”
聞言,宋惜月聽了這話,安撫她道:“這個時候我們不知道外麵的情況,反而是好事。”
桑鹿不懂。
“事情鬨成如此模樣,朝廷定然不會坐視不管,明麵上朝廷必然會介入,而暗中又有王爺操控,我們被困在府裡出不去,便可以完全與這件事劃清界限。”
宋惜月說著,拉著桑鹿的手,道:“二表哥讓你來我這兒,便是怕你被有心人利用,你且安心與我在棲霞居住上幾日吧。”
聽了她的話,桑鹿點點頭:“好吧,那我這幾天給你做好吃的!”
“不必特意費心思……”
“我願意,你彆管!”
“……”
宋惜月啞然,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桑鹿一頭又紮進了廚房。
一晃三日過去。
白嬌嬌沒有再來過棲霞居,卻每日都會親自帶上一桶糞水去後門澆個遍。
顧府前後門都被堵得死死的,這三天沒有任何消息進出,這倒是讓宋惜月有些看不懂她想做什麼了。
難道她不想救顧潯淵了嗎?
第三日下午,桑鹿來說廚房裡沒有食材的事兒後,宋惜月想了想,還是帶上人去了前院。
她打算親自探探白嬌嬌的口風,看她如今是何態度。
前院。
白嬌嬌憔悴了許多,宋惜月見到她的時候,她那張素來掛著矯揉造作的臉上,好似麻木了一般並沒有太多的表情。
“你來了。”她神色淡淡,對於宋惜月的到來沒有絲毫意外。
宋惜月好看的眉頭微皺,總覺得有什麼不一樣了。
她略一思忖,道:“我聽聞府上後門的糞水都是你自己潑的?為何?”
聞言,白嬌嬌笑了笑,目光落到了宋惜月的臉上,道:“我不想讓你出門,不夠明顯嗎?”
對這個答案,宋惜月一點也不意外。
“三日了,我沒有要出門的意思,你明日可以彆潑了。”
說著,她頓了頓,臉上露出厭惡之色,看著白嬌嬌道:“很惡心!”
“哈哈哈……”
白嬌嬌猝不及防大笑出聲。
就好像三天前麵對那碗烤羊肉一樣,短短時間內就笑得前仰後合,坐立不穩。
她笑得從椅子上滑落,跪在地上錘著地板,掙紮著起身,指著宋惜月,狂笑不止,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見她如此,宋惜月眉頭狠狠皺起。
白嬌嬌她……
該不會是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