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嬌正好也回頭。
看到這一幕頓時怒了,指著那群踢完雪趕忙又躲起來的人,大聲道:“你看到了吧!不是我不好好掃雪是他們在搗亂,他們在害我!”
聞言,玄甲衛小隊長悠悠地收回視線,看向白嬌嬌,道:“哪有人?”
“什麼?”白嬌嬌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哪有人?我怎麼沒看到。”
說著,他轉頭看向身邊的玄甲衛:“你們看到了嗎?”
眾玄甲衛跟著搖頭。
白嬌嬌頓時明白了。
這群人是故意搓磨她!
就算她把踢雪的人直接抓過來,抓到他們的麵前,他們也是不會承認的!
意識到這一點,白嬌嬌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她死死地看著玄甲衛眾人,好半晌後,才緩緩道:“今日之辱,我都記住了!”
她不會讓這些人好過的!
玄甲衛隊長冷笑一聲:“天快黑了,大澤福女還是趕緊掃雪,為百姓,為大澤積德祈福吧!”
說著,他順勢揚了揚手裡的長劍。
白嬌嬌見狀,隻能咬緊了牙關,抱著苕帚繼續掃雪。
她知道今天自己是逃不掉了,賀蘭雋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明明馭狼術他都還沒有完全掌握,卻敢如此卸磨殺驢。
但她心裡已經有了盤算。
若說此前,白嬌嬌還打著將馭狼術教給賀蘭雋後,重新培養一隻狼王去搶奪狼兵的話,那麼現在,賀蘭雋想要完整學到馭狼術,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一邊掃雪,白嬌嬌一邊在心裡冷笑。
等到賀蘭雋“完全”掌握馭狼術後,她就要在他自以為勝券在握,最得意之時,對狼王下必殺令!
到那個時候,賀蘭雋,必死無疑!
越想,白嬌嬌心裡越是舒坦,掃雪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後頭那些人踢了一路的雪,見白嬌嬌不受影響,也不回頭來重新掃後,隻覺得無趣,漸漸地就不跟了。
顧府內。
顧潯淵吃了萬壽丸,喝了如意酒,左等右等等不來白嬌嬌,欲火中燒難以自持之下,讓人去璽院叫紅安。
但好半天都等不到紅安過來,顧潯淵簡直燒紅了眼睛,再也忍不下去,自己出了院子,尋人瀉火。
萬壽丸和如意酒藥效疊加之下,就連寧謙那等高手都難以自持,更彆提顧潯淵這樣的半桶水。
於是出了院子沒一會兒,他就已經在藥效的作用下腳步踉蹌,跌跌撞撞了起來。
“啊……難受……我要女人……”
顧潯淵渾身燥熱,一邊走一邊撕扒自己的衣服,腳底下也沒有穿鞋,一邊往前走,另一隻手還一邊在搓著下身。
他口裡混不吝地說著各式各樣的葷話,不知不覺間竟來到了棲霞居門外。
“棲霞……棲霞居……”
他甩了甩腦袋,認出了上麵的字,腦海裡當即浮現出宋惜月的麵容。
一想到她,他小腹的那團火便燒得更旺盛了。
要說成婚到如今,他最念念不忘什麼,那就是沒有碰過宋惜月。
一想到她那張端莊賢淑,冷靜高貴的臉,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媚眼如絲,他就欲火高漲,難以忍受。
雖然成婚這半年來,他除了沒碰過宋惜月之外碰了不少女人,但他不知多少次在同彆的女人交歡的時候,心裡想的都是宋惜月。
越是得不到,他越是蠢蠢欲動,難以自持。
這會兒,在藥效的作用下,他看到棲霞居三個字,就立刻邁動腳步,踉蹌卻快速地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