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似乎不是一個單純的流浪者這麼簡單。”吳林生說道,店老板已經重新回來了,帶著一把優質的木質長弓,還加持了某種能夠影響使用者體能的法陣。
路易接過弓試了一下弦,馬上將弓掛到背上,似乎很滿意:“每一個藝術家都有這樣的自命不凡。這把弓多少錢?”
“十六個金庫倫。本店的弓之極限。”
路易摸索了一下口袋,還真的摸出了十六個金燦燦發庫倫:“有點小貴,但我感覺物超所值就是了。”
吳林生看著交易的達成,等待著有沒有什麼空間重新和店老板談論一下廣告的事情。
但路易沒有給吳林生這個機會,他付清了錢之後轉向吳林生:“有沒有興趣和我去酒館裡喝一杯?我想你應該有很多想問的。”
吳林生知道路易是在指米契魯多地牢的事情,經過短暫的猶豫之後,他還是點了點頭:“我好像沒有拒絕的借口。”
路易起身為吳林生引路,吳林生隻能和老板稍後再談廣告的事情。
現在已經是傍晚了,吳林生原本計劃現在回去的,晚飯時間回不去的話艾希娜爾他們肯定滿加蘭德找吳林生。
結果對方現在和一個吟遊詩人在酒館裡喝酒。
當然兩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了。
路易和吳林生找了個小角落,相互碰了一下杯。路易先開口說道:“你現在應該很好奇革新派為什麼會對米契魯多地牢感興趣?”
“不,事實上並不好奇,革新派和貴族派就像庫倫的正反麵,都恨不得把對方挫骨揚灰,現在瑞爾斯已經殺出去了,不管他們是通過什麼渠道得到這條消息的,肯定是個死灰複燃的好機會。”
路易沒有說話,盯著吳林生的眼睛看了好一會,一直看到吳林生都覺得有些不自然,下意識地摸了摸臉:“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路易的瞳色突然變了一下,吳林生注意到了這個改變,隨即整個視野都模糊起來,周圍的一切都開始扭曲失真,就好像他的眼睛進入了一片漣漪之中。
唯獨不變的,是路易紫黑色的瞳色。
“你”吳林生想說點什麼,但是大腦也開始混沌起來,他能感覺到各種無意義的詞彙從自己嘴裡飛出。
路易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吳林生也閉上了嘴。接著,特提斯用一種近乎低語的聲音說道:“是你自己告訴胡安·麥格斯的,你在最近的一次談話中將這條訊息透露給了胡安,而對方也就是那時起準備突入米契魯多地牢。而我,路易·拉德裡克,是你一時興起雇傭的信使。”
吳林生目光呆滯地看著路易的雙瞳,機械地複述著:“是我,轉告的胡安。”
路易點點頭:“是這樣沒錯。”
緊接著,路易打了個響指,吳林生從混沌的狀態中清醒過來。路易將吳林生的酒杯拉近:“你不應該喝那麼多的,打酒嗝可不符合紳士形象。”
吳林生皺了皺眉:“我我喝了很多嗎?我不記得了。”
路易叫來侍者,讓他準備一點小菜,順便把酒拿去處理了:“你自己都不記得你喝了多少了,那麼又怎麼會覺得自己沒有多喝呢,比起乾喝酒,倒不如吃點東西緩緩。”
吳林生似乎被催眠的副作用影響了:“我們剛剛說到哪裡了?”
“談到少年和赫爾蕾的故事,很感人不是嗎?”???.tieshuw.
吳林生搖了搖腦袋,他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影響他的思維:“赫爾蕾,我好像艾希娜爾!”
吳林生終於想起來了,自己還有個戀人在等自己回家。
“要命了,我得回家一趟,你自己在這裡吃沒事吧?”
路易擺擺手:“畢竟我是個流浪者,這沒什麼,再見。”
吳林生連連“失陪”,像是屁股著火一樣往家裡跑,還不忘重新回去武器店,簡單談論一下廣告的事情,然後抱著幾個廣告方案回家了。
路易看著吳林生離開的方向,輕輕笑了笑,他的計劃已經開始了。現在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不在這家小酒館了,他站起身,將剛剛買到的弓箭隨意地放置在角落,然後也走出了酒館。
他已經透露給胡安吳林生會知道突入米契魯多地牢的路徑,這條路徑現在需要他去打穿。以玻利維亞,而不是路易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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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透露給胡安吳林生會知道突入米契魯多地牢的路徑,這條路徑現在需要他去打穿。以玻利維亞,而不是路易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