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傻子就這樣衝進去了。”布萊洛林打斷最後一塊鎖住自己的冰柱,他的身體痙攣著,??的力量已經無法再壓製下去了。
懷山德也如同真正的老虎一樣,四肢著地,環繞著布萊洛林繞圈。
他最後的手斧已經崩刃不能再用,現在隻能依靠周圍士兵留下的長劍或者其他武器自衛。
“所以呢?布萊洛林·克林賽,曾經的審判騎士,現在這裡還有什麼我必須留下的理由嗎?”
“那你有什麼非走不可的理由嗎?”克林賽下巴都在顫抖著,他現在說話的音調都有些怪。
“我想活下去,夠充分了吧。”
“那你為什麼不加入我們,我們是生命更高級的形式。”
布萊洛林緩步移動著,肌肉線條流暢,瀑布一般的金發垂下,宛如聖典中走出的完美天使。
但是他的每一步都隻讓懷山德感到極寒北地般的森寒。
“我沒看出來哪裡高級了,你不也還是個徹頭徹尾的人類嗎?為什麼要這樣做,布萊洛林?”
在布萊洛林開口之前,一個暴躁粗魯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因為他腦子有坑,就喜歡做那種出格變態的事情來彰顯自己的獨特!就跟那些半身入土的老骨頭一樣。”
“真是傷人的評價啊,亞曆克斯·拉蒙。”
亞曆克斯把金黃的長杖抗在肩上,一臉鄙夷地打量著周邊的環境:“我哪裡說錯了嗎,需不需要我為你脆弱的自尊心道個歉啊?”
懷山德似乎對亞曆山大出現在這裡有所疑惑:“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
“話太多了,大貓。”亞曆山大三步並作兩步跳到懷山德身邊,將手裡的7型長杖砸在地板上,“我記得你話沒這麼多的。”
“你是怎麼找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