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點頭恍然，所以關鍵還是在於法則。
“好了，我們繼續說回正題，你彆打斷我。想要成為聖人其實是有兩種方法的。”
“兩種？這不少啊，我還以為聖人這麼猛，隻有一條路呢！”
福克斯一巴掌拍在黑白後腦勺，“不要打斷我啊混蛋！”
“哦，你說！”
“成為聖人其實有兩種途徑，一種是受到宇宙的認可，這一種聖人就像我之前的比喻那般，屬於發證機關和職稱的關係，這種聖人是有點受製於宇宙的，如果有一天宇宙毀滅了，那這種聖人也就跟著毀了。”
黑白聽完感覺有點驚悚，他是被無數網絡熏陶過的，雖然身為宇宙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小生命他理解不了宇宙該如何毀滅，但並不妨礙他想象宇宙毀滅那種絕望的感覺。
福克斯頓了一下又道：“還有一種聖人，這種聖人雖然有著跟前一種聖人相同的職稱但卻不受製於發證機關，你可以理解成野路子。而這種聖人，哪怕是宇宙毀滅他們也不會死！”
黑白一時間有些迷惑，“那要是這樣的話，大家豈不是都去做後一種聖人了，畢竟不受宇宙鉗製啊！呃，話說宇宙會怎麼鉗製聖人？會讓聖人賣萌嗎！”
福克斯嗬嗬，“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宇宙其實並不會要求聖人做什麼，但若是有人破壞了宇宙和諧，那麼前一種聖人就必須出麵將威脅消滅，而後一種聖人則可以選擇不管不問，區彆也就是這樣。或者你可以這麼理解，前一種聖人就是公司董事長，平時拿錢乾活。後一種聖人就像是公司的最大股東，對公司不聞不問隨便折騰，年底還能分紅。”
黑白難以置信道：“怎麼會有這種聖人？既然聖人在這個宇宙中成聖，那就應該受這個宇宙管製啊！怎麼會有不受管製的呢？難不成在這個宇宙外還有彆的宇宙？”
福克斯搖搖頭，“目前為止沒有發現有什麼其它宇宙，或者有我們不知道。至於你的問題就涉及到法則與宇宙之間的關係了。”
福克斯頓了一下接著道：“在尋常人想來，法則屬於宇宙之內的事物，理應是歸屬關係。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因為宇宙之中的地域不同，某些法則在某個地方的完整程度是不一樣的。甚至於在兩個不同的地方，同種法則都是完全不同的！”
“同種法則完全不同？”黑白一時理解不了。
福克斯想了一下舉例道：“就像是熱和冷的定義，不同人的感受不同，理解也不同。嗯，我聽說印度人同意是搖頭，而你們種花家是點頭，與這個類似吧！這種完全意義相反的定義能力就是宇宙對於法則的限製。同時也是宇宙對於聖人的限製！”
黑白神色嚴肅，靜靜的聽著，隻聽福克斯又道：“而能否成為聖人的關鍵就是能否徹底掌握完整的法則。”
“完整的法則？”
“對，你那個朋友餘軒現在就領悟了一丁點戰爭法則，但是他的戰爭法則完全來源於戰爭神格，如果說完整的戰爭法則是一，那餘軒領悟的就是千萬分之一，而那個神格可能隻有十分之一。”
嘶！黑白有些驚訝的抽了口涼氣，千萬分之一？這未來的路長的有點讓人絕望啊，他可是知道餘軒為了能夠領悟民心愁的都快薅頭發了，這才千萬分之一嗎？
福克斯繼續道：“過去在沒有聖人的時候大家對於神格和法則的關係比較模糊，後來第二聖人將這個過程量化了。掌握完整法則的就是聖人，而掌握十分之一法則時就可以形成神格，而掌握了法則不管多少又能夠運用的就是s級！”
“那餘軒豈不是已經變成s打頭的牛人了？”黑白驚的差點跳起來。
福克斯不屑，“他那戰爭法則又不是自己的，算個屁的s級，充其量算是投機取巧，根本發揮不出法則應有的實力。不過好在他找到了一種與戰爭法則非常契合的功法，估計等他練到最後一重的時候就可以成為真正的s級了。”
黑白點點頭，又奇道：“那兩種聖人既然都是掌握了完整法則，為何會有不同呢？”
福克斯說著有些羨慕道：“這就要說到宇宙的衍變了，最初宇宙誕生之時是完整的，但是後來由於某些原因變成了如今的樣子。也因此各個星球上的法則也發生了變化，有些地方的法則不完整，有些地方的法則相對較完整。不完整的地方你就算再強，到了相對較完整的地方也就是個初學者。而想要成為聖人就必須掌握完整的法則，如果你所在的地方是一處法則不完整的地方，那你該怎麼進步？隻能去法則完整的地方啊！”
黑白是個擅於思考的人，幾乎在福克斯說完之後，他就打了個冷顫，苦笑道：“雖然早就知道，但我還是想確認一下，你該不會說，地球的法則就很完整吧！”
福克斯一臉你真機智的樣子，“不能說很完整，應該說一點不差！”
黑白有種痛哭的衝動，他還不知道地球這麼能惹事噠！
福克斯笑道：“不過也正是因為各種法則太完整了，所以法則相互之間達到了一個平衡，產生了惰性！除了發展科技與最基礎的精神力外，你們地球上不會出現任何魔法鬥氣之類的奇幻力量。不過就像之前說的，宇宙中的高手若想要成聖，也都必須到地球去走上一遭。”
“所以說，地球注定是成聖者激戰的戰場！”
福克斯搖頭輕笑，“正常情況是那樣，但聖人慈悲，開發出了大宇宙ol，在遊戲裡就可以用兵不血刃的方式來爭聖，算是減少了許多傷亡。”
黑白搖搖頭，這個他早就知道，但同樣的問題，是成聖之後呢？若沒有聖人庇護，那些外星大佬又知道了地球位置，很難說地球人未來是什麼光景。
福克斯接著道：“當然，想要成聖到地球這隻是基礎條件，你還要能夠領悟完整法則才行。而兩種聖人在這裡就徹底的出現了分歧。”
黑白肅然傾聽，福克斯也鄭重了不少，“想要成為聖人，首先要有超卓的悟性，否則就算是宇宙親兒子也沒用，這一點就過濾掉了所有非智慧物種。”
黑白點頭，這個他能理解。
福克斯又道：“在宇宙誕生之初同時伴生了許多的東西，這些東西用你們的話可以理解成是通天靈寶或者開天至寶之類的詞彙，總之這些東西中也同樣蘊含有完整的法則。如果你得到這種寶物，然後又能夠將其中所有的法則都學會那麼你就可以成聖了。而如果你沒有那個自信又想要成為聖人，那就隻能做有益於宇宙的事情，獲得宇宙的認可，讓宇宙將法則奧秘像你完全敞開，這樣就會助你成聖。嗯，你們種花家有一個詞彙很貼切，叫做功德成聖！”
黑白懂了，“所以功德成聖就是那種受製約的聖人。而靠著悟性自修的就是不受鉗製的聖人？”
黑白以為自己抓住了重點，誰知福克斯又搖了搖頭，“也不儘然，還要看是什麼法則。畢竟宇宙誕生之初的寶物也是有強有弱的，如果你領悟的法則不算高級，那一樣會被宇宙鉗製。”
黑白懵逼，“這跟玄幻的設定不一樣啊！不是該單純比試誰的法則領悟深嗎？”
福克斯好笑，“真正敢於正視世界的人都知道，這個宇宙並沒有什麼公平可言！這可不是什麼毒雞湯，隻是事實，也許你終身奮鬥的不過是人家出生就有的。而法則也是如此，有高級的也有低級的，並且分彆高低的方法也很簡單。受宇宙鉗製能夠篡改的就是低級，而宇宙也無法改的就是高級。隻有徹底掌握了高級的法則，才是不受宇宙鉗製的聖人！”
黑白聞言泄氣道：“不用說，那餘軒的戰爭法則肯定是低級法則嘍！唉？那吞噬法則呢？”
“也是低級，因為吞噬的東西不可能莫名消失，或者被你吸收、或者轉化為其它形式，這個可操作性太多了，所以很容易篡改！”
福克斯又道，“其實高級法則雖然難以領悟卻是非常常見的，比如時間、空間、死亡……”
“等會兒！你是說，那隻哈士奇……我是說阿努比斯領悟的是高級法則？”黑白腦海中突然閃過二哈瞪眼的表情，有點嚴肅不起來。
福克斯聳了聳肩無奈道：“雖然不想承認，但他強就強在這裡，生與死是宇宙任何生物都具備的兩種形態，誰都不能例外。也許有些生物能夠處於第三甚至第四形態，但他一樣會有死亡形態。這是宇宙也改變不了的。”
黑白撓了撓頭皮，以後要不要對阿努比斯再尊重一點呢？隻是那個哈士奇的樣子實在……“介不介意我問問，咱們上麵那兩位聖人是……”
福克斯一頓，抬頭朝著天上瞄了一眼，“那兩位聖人都是不受宇宙鉗製的！”
“牛逼~！這種大腿抱起來才有意義嘛！”黑白伸出大拇指，心裡決定有時間一定多去跟他師傅聊聊。
福克斯甩他一個白眼，“聖人不會在意你是不是要抱大腿的，咱們說回無限寶石。這無限寶石啊，其實最初是合在一起的，後來因為一場大戰分成了六塊。而得到全部六塊寶石並合而為一的生靈，就是宇宙意誌承認的王，那合二為一之後的寶物也就是王的證明，嗯，就像是皇帝的玉璽一樣。”
黑白聞言一時驚的合不攏嘴，低頭再看看靈魂寶石碎片，這豈不是爭王者必搶的東西了？
誰知福克斯話又一轉，“但是在第二聖人成聖的時候，事情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這無限寶石的意義便已經改變了！”
黑白一怔，“什麼意思？怎麼個改變法？”
福克斯的語氣變得有些悠遠，懷念中似乎帶著歎服，“宇宙很亂，需要一個管理者，所以成為管理者是會得到宇宙認可與獎勵的。就像你做了浩劫任務會有功德一樣，所以即使沒有成聖，也相當於是聖人般的存在了。可就在第二聖人成聖前，有一個神，他是有機會成為王的，但是在成為王的最後關鍵時刻，他把六塊寶石又分開了，並將宇宙賜予的所有功德都贈送給了第二聖人，助他提高悟性一舉跨越最後的瓶頸，戰勝宿敵成為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