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托希塔斯這個名字尋常人聽了難免有些摸不著頭腦,畢竟這個名字在任何的影視劇中都沒怎麼出現過。倒是動漫之中偶爾出現,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影視劇中難免要豎立起模式化的反派與正派角色,畢竟涉及綠燈軍團的影視劇多是商業電影,太過複雜的劇情難免被人狂噴。
而阿托希塔斯的存在卻是對於宇宙守護者小藍人們的一種挑戰與否定,這就像是光明之下的汙點,放在地球上任何國家都要隱藏或者抹殺的那種。換成小藍人們也同樣如是。
外星人玩家們不知道劇情也就算了,但是作為一個地球玩家,卻對與綠燈軍團相關的那些角色熟悉無比。
阿托希塔斯是一名律特星人,長得很醜還沒有綠巨人好看呢。但人不可貌相,外星人也同樣如此,這位大塊頭當初是一個相當有責任且溫柔的人,倒是頗為符合某首歌的歌詞。不過那都是以前了,自從律特星毀掉且失去了妻兒之後,這位曾經的好人就徹底被怒火吞沒,往後的人生中就隻剩下複仇了。而他所複仇的對象就是綠燈軍團,更準確的說,是守護者小藍人們!
小藍人們當初立誌要守護宇宙的和平可真不是隨便說說的,最開始他們還沒有充分利用情感光譜能量的時候使用的是機器獵人。
機器獵人是第一種人形的智能機器,小藍人們最開始是用它們來執行如今綠燈軍團的任務,隻是後來這種機器獵人失控了。就像人工智能擁有生命之後總會反噬其主或者要毀滅全人類一樣,這種機器獵人也沒有脫離這種槽臼。
不過機器獵人麵對科技強大的小藍人們卻占不到什麼便宜,可因為這場戰役也導致了無數星球的滅亡,其中就有律特星。
後來機器獵人被小藍人們流放到了不知名的地方,這毀滅了律特星的仇恨自然也就著落在了小藍人們的身上。
嗬嗬,這個故事聽起來是不是似曾相識?
記得當初看《複聯2》的時候,那紅女巫和快銀也是因為斯塔克工業的導彈而對托尼斯塔克懷恨在心。這一點倒是真不能怪人家,畢竟獨裁者已經倒台了,想要報仇隻能往源頭追溯。
“阿托希塔斯說了什麼?”
阿賓蘇沉默了片刻後終於歎氣問道,當初阿托希塔斯就是他親手逮捕的,隻是身為綠燈軍團中的高層自然也有資格知道一些秘聞,比如說小藍人們曾經犯過的一些錯誤。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對阿托希塔斯有了一分同情憐憫,同樣的,小藍人們其實也正視自己的錯誤,所以當初大多數小藍人都同意將其關押而不是徹底消滅,嗬嗬,算是一種鱷魚的眼淚吧。
塞尼斯托臉色嚴肅甚至有些陰沉,“當時阿托希塔斯已經是彌留之際了,他告訴我從當初審判之後他就被秘密帶到了這裡,然後紮姆就利用科技手段不停抽取他體內的紅燈能量。”
阿賓蘇臉色大變,“紅燈能量與綠燈能量不同,成為紅燈的人血液會被憤怒充斥,憤怒的火焰就會徹底代替血液在身體中流淌形成一種血焰的形式。而一旦紅燈能量被抽取乾淨,那他就相當於沒有了血液,這是在慢性謀殺啊!”
塞尼斯托點了點頭,接著指了指地上的紅燈,“如果僅僅是他自己的紅色能量那這麼多年的抽取早就已經死掉了,可正式因為他的體內擁有這盞紅燈,才堅持了這麼多年。”
黑白聞言伸手提起紅燈,一股子紅色能量忽忽悠悠就攀上了黑白的全身。
阿賓蘇與塞尼斯托嚇了一跳,正要阻止卻見紅色能量砰的一下又全都縮回了紅燈之中。
“憤怒紅燈,燈獸血屠牛,持戒人,無!”
簡單的係統介紹讓黑白了解到一個事實,“阿托希塔斯已經死了。”
黑白淡淡的語氣和將紅燈隨意放下的動作都讓阿賓蘇和塞尼斯托表情凝重,要知道憤怒是一種非常擁有感染力的情緒,而黑白卻能夠輕易的擺脫,光是這一點就讓他們刮目相看。
塞尼斯托點頭歎道:“這是整個宇宙中第一盞紅燈,也可以說是所有紅燈戒的源泉。也正是因為這盞紅燈的支持才讓阿托希塔斯堅持了那麼多年。當初紮姆將其囚禁的時候也曾經逼問過這盞紅燈的下落,卻沒有想到其就藏在阿托希塔斯的體內!”
林梅好奇道:“守護者們……我是說那個紮姆沒有想過這種可能嗎?”
阿賓蘇回道:“製造情感光譜能源燈的技術是來自於守護者們,但是當初守護者們隻製造了意誌綠燈,而綠燈是不存在替換血液等副作用的,所以他們其實也不知道其他情感光譜能源燈有什麼特點。”
林梅了然卻又問:“若是那個紮姆想要紅色能量,為什麼不自己製造一盞紅燈?”
塞尼斯托接道:“這個我來說吧,情感光譜這種能量很特殊,最初要有一個能夠感知到這種能量的生物將能量吸引過來,接著再利用科技將這種能量融合進燈裡。但科技製造的死物似乎無法將這種能量長時間的保留住,這就需要燈獸融入燈裡。”
黑白給林梅使了個眼色小聲道:“就是仙器與器靈的關係。”
林梅了然的點點頭又聽塞尼斯托道:“最初的能源燈出現後似乎就有了一種唯一性,若是再生產其它的相同能源燈那就會被燈獸否定,能源燈便沒有收集情感光譜能量的能力。除非你能夠得到燈獸的認可,但那也隻是生產了一枚電池而已,最終的核心還是第一盞燈!就像我們綠燈軍團,第一盞燈就藏在歐阿星,燈獸則是一隻離子鯊。”
塞尼斯托說著望了一眼憤怒紅燈,無奈道:“阿托希塔斯並不知道紮姆到底有什麼陰謀,但是他卻不想在死亡後讓紮姆得到這盞紅燈,所以才將其交給了我。”
黑白揉了揉腮幫子,饒有興趣的笑問:“那你是怎麼讓阿托希塔斯相信你的?他就沒有懷疑過你可能是紮姆的奸細嗎?”
這話問的塞尼斯托一愣,頓了一會兒有些古怪的道:“是啊,他為什麼那麼信任我會幫他?”
黑白嗬嗬,這位塞尼斯托在原版影視動漫中可是黃燈軍團的領袖,也就是說他從心裡並不是那麼認同綠燈軍團為何和平的理念,嗯,或者說意誌不夠堅定也行。那阿托希塔斯肯定也是感知到了這一點,所以才將憤怒紅燈托付給了塞尼斯托,看來這貨哪怕是臨死之際也沒有忘記複仇啊!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林梅看看眾人。
塞尼斯托為難道:“在我們出發前紮姆肯定已經發覺了阿托希塔斯的死亡,我當時調查時也很倉促,沒法保證是否有留下什麼線索,所以這盞紅燈不能放在我這裡,必須早點藏起來。至少在弄清楚紮姆的目的之前,絕不能讓他找到。”
阿賓蘇聞言望向黑白,後者一愣訕笑道:“我隻是一個寵物,你這樣看著我是要乾嗎?”
塞尼斯托笑道:“原本我還為難,但是從剛剛的一幕就能夠明白,你是收藏紅燈的最佳人選!”
“就因為我不會被憤怒感染?”
“對!紅色能量有很強的副作用,會讓生物變得瘋狂。而且一旦帶上紅色燈戒也很可能會被守護者們發現,與其如此倒不如讓它在某個地方吃灰,這樣反而不容易被找到。將紅燈藏在你這裡正合適!”塞尼斯托顯然有些興奮。
林梅看了看黑白不說話,而黑白則在考慮得失,剛剛他之所以抵禦了紅色能量的侵襲是因為自己的法則之力做了反抗。但是這一點阿賓蘇和塞尼斯托並不知道,他們兩個還沒有真正領悟法則之力。
黑白對於這事有些猶豫,情感光譜這東西對他來說有點雞肋的意思,東西肯定是好東西,但真心用不上。不說這種能夠改變血液的特點,光是憤怒法則就讓其敬而遠之。
還記得當時得到了貪婪橙燈,福克斯就曾經告誡過他,情感法則都有著強大的影響生物性格的能力。一個不好就會喪失理智,到時候做出什麼不明智的舉動就糟了。
所以他一直都將貪婪橙燈當成是一種存放寵物的儲物空間,至於貪婪法則他半點都沒有碰過。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吐槽一下了,成為福克斯這位鹹魚爭聖者的親信之後,黑白得到的好處其實就是一個生物親和與寵物位無限的福利。但是寵物位無限不代表著有寵物空間,就算有再多的寵物也都得放到外麵養著。
如今黑白的那些寵物中茨木呱是式神,主體是召喚符咒可以隨身攜帶。塞伯坦人都是抽禮包出來的奇幻物品,後來激發靈魂寶石能量而形成的,所以才可以收進係統麵板。
嚴格說來,黑白身上就沒有一個傳統的寵物!
現在問題來了,貪婪橙燈的燈獸最開始是他的寵物,所以可以使用。但是憤怒紅燈的燈獸血屠牛可不是。你要是使用血屠牛就必須使用紅燈,那就必須讓紅色能量改造你。
這就是個死結啊!
黑白鬱悶的看著眼前兩個坑貨,伸出爪子蓋上盒子,“好吧,這東西就先扔進貨倉角落好了。”
阿賓蘇聞言鬆了口氣,笑道:“謝謝,這下紮姆就沒有那麼容易找到紅燈了。”
一邊的塞尼斯托聞言卻是表情怪異的頓了一下,接著苦笑道:“那也未必。”
林梅一聽冷哼道:“你還有什麼事沒有說?難道是想坑我們!”
塞尼斯托皺眉搖搖頭,無奈道:“我雖然得到了紅燈,但是……我沒有找到當初阿托希塔斯所持有的紅色燈戒。那枚戒指本來是存放在綠燈軍團的收藏館裡,可隨著阿托希塔斯的死亡,那枚戒指自動飛走了!我趕過去的時候隻來得及看到一道紅光遠射天際。”
黑白捂臉笑道:“這麼說,在不知名的地方,其實有一名持有紅戒的生物能夠感知到紅燈!很好,你們給我找了個大麻煩。”
塞尼斯托表情有些尷尬,阿賓蘇想了想道:“要不你們先離開吧,趁著紮姆忙著對付視差怪,你們先走。那名持有紅戒的生物在得到戒指之後肯定會被召喚過來,而初得戒指的人不會很強。隻需要不被紮姆發現就行。”
黑白嗬嗬,卻是不在意的坐在地上,“還是先看看吧,這個紮姆這麼積極的來打視差怪,怕是也沒安什麼好心,若是不弄明白了,以後總會陷入被動。”
眾人聞言不再說什麼,阿賓蘇想了想問道:“紮姆到底想要怎麼對付視差怪?眼下正是關鍵時刻,你怎麼有機會單獨過來跟我們說話?”
塞尼斯托的表情瞬間又陰沉了下來,“你們一會兒就知道了,也正是因為守護者們的作為讓我如此著急將紅燈藏起來。”
黑白撇嘴,這貨還賣關子呢哼!
不過既然人家賣了關子,黑白也不介意捧捧場,怎麼說人家一來就送上憤怒紅燈這種級彆的寶物呢,這麵子還是要給的。隻是……
“臥槽!”
一聲發自肺腑的大罵從黑白嘴裡蹦出來,純正的中文聽的塞尼斯托和阿賓蘇有點懵,可語氣中那種對命運的控訴還是讓二者明白他那糟糕的情緒。
林梅伸手在黑白後頸肉上拍了一下,“彆說臟話!”
臟話?老子還想殺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