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餅叔歎了口氣,拿起自己桌子上的咖啡像喝酒一樣一飲而儘。
華夏四川省一處漁村,白闖聽聞係統通告有些好笑的撓了撓後腦勺,他那剩下三根手指的右手在遊戲中也如實的表現了出來。不過他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轉頭繼續跟眼前的老丈道:“啥都不說了,就三百塊,你這座竹筏我買了!”
老丈伸出兩根中指,“我這竹筏是古董。”
“六百!”
“是古董。”
“九百!”
“古董!”
“一千!”
“唉?你怎麼隻加了一百塊?不是該三百三百往上加嗎?”
“你看我像傻子嗎?”
……
呃咳咳!黑白終於動了一下,緩緩動了動身體,發現一陣陣劇痛瘋狂的襲來,睜開雙眼輕輕推開緊緊抱在懷裡的福克斯。
他想笑,想大笑卻發現嗓子乾的快要冒煙了,他終於活下來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最後救了他的不是修複液也不是被當成盾牌的福克斯,而是被衝擊波摧垮掉落下來的一大塊水泥!
這水泥塊很是精準的將凹槽整個蓋住了,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之後的高溫與衝擊波都沒有能夠直接作用在兩人的身上。
隻是哪怕如此,黑白與福克斯的身上也滿是被高溫灼燒的傷痕,之所以他們沒有死卻都是因為修複液的作用了,躺在凹槽中的黑白能夠清楚的感知到,期間他一次次在死亡邊緣徘徊,可每當關鍵時刻修複液都能夠給他一點生機,也正是這一點生機讓他挺了過來。
等到威力徹底過去之後修複液又開始緩緩地發揮著力量,讓黑白能夠有力氣推開遮擋在凹槽上那已經有些酥軟的水泥了。但修複液並非萬能,凹槽之中畢竟不止一個人,所以當修複液徹底耗乾的時候,黑白也不得不出來了。
強忍著傷痛,黑白爬出了凹槽,入眼的都是狼藉,而且空氣中似乎漂浮著一種難以形容的味道,這股味道似乎在一點點的侵入他的身體,就像是有千萬隻蟲子在噬咬皮膚一般。
“遭了,這特麼是輻射!”
黑白發現自己太天真了,核彈爆炸的威力固然強大,可是在之後的輻射汙染也同樣強大。這怎麼辦?求救嗎?整個巴塞羅那都等著重啟,醫院什麼的根本不存在!難道呼救其它城市的救援者嗎?可……麻痹的手機剛泡過修複液,再說在這種環境下就是諾基亞大磚頭估計也沒有信號了。
黑白喘息著回頭看了一眼福克斯,“看來隻能使用玩家的終極手段了!”
下線!
眼前一片黑暗,黑白輕車熟路的打開遊戲倉,幾乎是爬著出來的。一抬頭就看見白闖那幸災樂禍的眼神,“嘿嘿,死在核彈之下感覺如何?話說你該不會是嚇尿了吧,怎麼爬著出來的,以前掛的時候沒有這麼衰啊!”
黑白沒有好氣的站起,雙腿有些顫顫巍巍的,“嚇尿是真嚇尿了,但死卻未必。”說著也沒有跟白闖解釋,直接翻箱倒櫃卻從茶幾上找到了一張名片,正是當初桑優雅留下的那一張。
黑白不敢有半點耽擱的撥打號碼,一邊白闖也好奇的看著。
“喂,哪位?”接電話的是一個略有些低沉的男聲。
黑白眉頭一皺卻也管不得那麼多了,“我找桑優雅大姐,快點,十萬火急啊!”
那男聲顯然不太愛搭理他,“桑大姐正在遊戲中,沒人敢打擾的,你若是有事就留個言吧,我轉告他。”
黑白嘴角一抽,留言哪還來得及啊!眼珠子一轉突然道:“叫克裡斯蒂安來見我,他應該已經回來了吧!”
男聲頓了一下突然道:“他隻是遊戲裡在國外,現實中並沒有離開華夏。順便問一句,你是誰?”
黑白怒:“靠!沒工夫管我是誰了,就問他想不想救福克斯吧!”
男聲也怒,“當然想!尼瑪老子就是克裡斯蒂安!”
黑白(⊙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