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禮默默地盯著白謹,聽他說著將私房錢藏哪才不會被發現,狡兔三窟,最好多藏幾處。
又分享了不少藏私房錢的經驗,熟練之程度,讓人不由疑惑他究竟是與家人鬥智鬥勇了多少次。
“白謹說的對,你都這麼大了,難道你爹還會隨便翻你的屋子麼?”董貞在一旁煽風點火。
楚天直目瞪口呆:“白謹,你也太嫻熟了吧!防賊都沒你這麼能耐。”
白謹擺擺手:“我瞎想的。”
其實是在現代刷短視頻時看到的,他暗自好笑,那些藏私房錢的男人,防老婆可不跟防賊似的麼。
劉善被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煽動得蠢蠢欲動,一咬牙,心一橫,就決定跟他們乾了!
錢一投進去,就嘩啦啦地如同流水般花出來。
工坊慢慢開始修建。
他們這邊需要管事的,就得抓耳撓腮、使勁千方百計跟大人們要人。
這時候就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
為了讓他們知道人間疾苦,沒有大人護著是什麼滋味,這群人宰起幾個孩子來可是毫不手軟,半點都不留情麵。
董貞不找他娘親喊冤,他比較雞賊,直接去他祖父母那兒哭嚎。
這小子知道一物降一物的道理,知道誰才能真正製住他的父親。
他就不信,他爹還能逃得過他奶的五指山!
小孩子們的活動範圍再大,也多是在家中和馬場兩點一線。
他們還不知道廣興縣如今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而這一切的起因,就是因為這兒的產品吸引了天南海北的商人。
商人到了,經濟也能慢慢地盤活。
商業一繁榮,就促進各行各業都百花齊放,使出渾身解數來賺錢、花錢。
而錢,隻有投入到循環使用時,才能發揮出它的價值,否則就是一堆死物。
等白謹提著他的小包袱回家一趟時,他忽然就注意到了廣興縣與幾個月前的不同之處。
街上人來人往,摩肩接踵,到處都是黑壓壓的人群。
這也導致了衙役的人數猛地增多。
那些原本收保護費的街溜子也被正式編入伍,去抓那些扒手和拍花子,時刻防衛著有人鬨事。
白謹眼瞅著欣欣向榮的縣城,露出老農見到糧食收獲的滿足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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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靠著產業的繁榮,還不夠。
他們得辦特色項目,興旺商業街,讓那些人樂不思蜀,對廣興縣讚不絕口。
並且這項活動還得獨一無二,彆具一格,讓人今後回想起來,第一想起的就是廣興縣。
不論日後其他地方如何仿製甚至再創新,彆人都會覺得此地最正宗。
就比方說景德鎮的瓷器,如今廣興縣的玻璃。
白謹將此事說給了左安禮他們聽,左二郎最喜歡玩樂之事,雙手雙腳讚成。
他還藏不住嘴,將此事告知了左縣令。
左縣令在吃飯時提及這事,白謹臉上浮起胭脂般的薄紅,羞澀道:“都是小兒胡鬨,縣令彆嫌棄就好。”
“你生長在山野,集結天地之凝華,才生得這般鐘靈毓秀吧。”左縣令從側麵回答了白謹謙虛的話。
白謹隻覺得無比羞恥,腳趾都尷尬得蜷曲,要是有機會的話,他都能摳出一個魔仙堡來。
“這確實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