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
張巧英呆愣的看著手裡的錢,什麼叫不該問的彆問,不該管的彆管,就當,沒麗萍這個女兒。
張巧英被他這話砸的有點回不過神來。
看著逐漸遠去的許利山,她瘋了一般跑上前,一把揪過他,“許利山,你到底把我女兒怎麼樣了?你這個畜生,她可是一條命啊,她是我十月懷胎從肚子裡生出來的啊。”
她撕扯著他。
她腦海裡一遍遍閃過許麗萍從痛苦到到失望再到冷漠的神色,她以為她這麼多年的隱忍可以換來麗萍安靜,畢竟她虧欠她的太多了。
她原本都想好了,離婚了就離婚了,她帶著麗萍和她的孩子好好過,大不了她再累一點。
可是她已經卑微到這種地步了還是護不住自己的孩子。
許利山將衣服從她手裡弄出來,“不就是沒了個賠錢貨嗎?有錢還不行嗎?這五百塊錢都夠你苦多了了,你就知足吧。”
他越越說越離譜,張巧英沒想到自己嫁了個豬狗不如的畜生,那也是他的孩子啊。
“啊!許利山我要跟你離婚!畜生,畜生啊!”
張巧英扇了他一巴掌,瘋瘋癲癲的就朝外麵跑。
她要把她的孩子找回來。
許利山看著這一幕,心裡五味雜陳的,從兜裡掏出煙杆顫抖著手點上。
這邊許麗萍得知在後山後,已經馬不停蹄的前往了。
“記住了,今晚的事誰也不能泄露出去,誰要是問起來就說許麗萍帶著孩子跑了。”
山上李澤全抽著煙,看著腳邊被打得昏迷不醒的果果。
要怪就怪你投錯了胎,下輩子還是投個好人家吧。
“村長,你放心吧,今晚一定不會出什麼差錯的,芳芳也說了,她當時把許宗明也支開了,許宗明和許麗萍關係又不好,現在啊,我估計許麗萍那個賤女人都急得團團轉了吧。”
劉本善在一旁陽奉陰違的說著。
現在他們手上有果果,那女人再怎麼強,估計也隻有束手就擒的份。
許麗萍是拿著刀上來的。
氣死她了,今晚她要讓這些人知道什麼是鐵打的。
真是欺人太甚了。
一到山頂,許麗萍一眼就看見了奄奄一息的果果,她想跑上前,劉本善卻先她一步一把抱起果果。
“許麗萍要想這小野種活命,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我就把它丟下去!”
畜生!
許麗萍停下腳步,目光掃視著這在場的所有人,劉本善,許麗萍,李澤全,張大寶,王勇全。
“你們要什麼?”
“嗬!”
李澤全冷哼一聲,他現在隻想要她的命。
此時天已經漸漸黑了,幾人身後就是陡峭的山崖,隻要他們想,果果隨時有可能陷入危險。
許芳在一邊抱著手,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看著她。
“把劉家給的錢交出來,然後在跪地給我磕幾個頭,我就考慮考慮放了這小野種。”
許麗萍從兜裡將五百塊掏出丟給她。
許芳眼前一亮連忙上前將錢撿起,手剛碰到錢袋,就被許麗萍一把拉起,然後死死的勒住脖子。
“放人!”
劉本善嘴角的笑僵住,李澤全暗罵一聲,這女人就是愛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