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厲慕深將他帶到了客房,看著床上昏睡的虞初晚,道:“是她!”
韓昕一愣,隨即,便驚呼道:“慕深,你可以啊!開始金屋藏嬌了?也不在群裡,跟我們幾個報個信兒!”
說到這兒,他輕笑了聲,道:“怪不得昨天薑赫那家夥在群裡說到女人的事,就你沒有任何反應呢!搞了半天,是在溫柔鄉裡,來不及理我們。”
厲慕深尷尬的輕咳了聲,道:“彆囉嗦,趕緊給她看看,嚴不嚴重,用不用住院?”
韓昕一邊拿出聽診器,一邊道:“真行!讓我一個堂堂心外科教授,來看小診所都能看的病。”
說著,他打開了被子,卻沒想到,這小姑娘穿著厲慕深的襯衫。
因為厲慕深的身形高大,襯衫穿在小姑娘身上,倒是跟個浴袍似的,遮得嚴嚴實實。
韓昕會意一笑,眯眼看著厲慕深,“這麼小的小姑娘,你也能下得去手?該不會是你給人家折騰的發燒了吧?”
“放屁!”
厲慕深沒好氣的解釋道:“昨晚她淋了雨。”
韓昕摸了摸虞初晚的額頭,果然很燙。
他收起了臉上的戲謔,拿出專業的態度,用聽診器給她聽了一下心肺。
隨即,他收起聽診器,道:“還好,肺部沒什麼雜音,心臟也沒事。我先給她打一針退燒針,然後再開一些口服藥,你記得按時給她吃。”
就在這時,床上的小姑娘迷迷糊糊的說著什麼。
厲慕深和韓昕同時望過去,仔細一聽,才聽到,她在喊厲景揚的名字。
“景揚哥……你聽我解釋……”
昏睡中虞初晚似乎做了夢,嘴裡不停的念叨:“是我,不是虞芊芊!你為什麼……為什麼不信我?”
厲慕深的臉色有些發沉,薄唇微微抿起一抹弧度,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韓昕仿佛發現了什麼大秘密,不可置信的問:“你彆告訴我,昨天晚上,薑赫發在群裡的那姑娘,就是她?”
厲慕深沒有否認,而是咬牙道:“你敢把這件事說出去,你就死定了!”
韓昕跟他是摯交,自然不會怕他的威脅。
他莫名其妙的問道:“我真是搞不懂你了!你是玩玩,還是真的?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厲慕深麵色冷沉,一字一句的道:“你想多了,我不過是看她可憐,收留了她一晚而已。”
“切,你有這麼好心?”
韓昕忍不住笑了聲,道:“彆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看來,你的口味變了,可這姑娘看起來也太小了。”
厲慕深冷哼了聲,道:“總會長大的。”
“嘖嘖,禽獸啊!”
韓昕說完,直接被厲慕深連人帶藥箱的轟了出去!
……
虞初晚打完退燒針之後,又睡了一上午,中午時分,才醒了過來。
她揉著發痛的額頭,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房間裡沒有一個人,她撐著身體下了床,往外走去。
李嬸剛好拿著藥上來,“哎呦,虞小姐,您怎麼自己下來了?我正要給您拿藥吃呢。”
“李嬸,給您添麻煩了。”
虞初晚很抱歉的望著她。
李嬸將她扶到房間坐下,笑眯眯的說:“虞小姐不要這麼客氣,您是厲先生的客人,我理應好好照顧您的。”
虞初晚這才想起厲慕深,腦海中浮現出昨晚的畫麵,她的臉莫名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