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家,懷中的小姑娘就醒了。
厲慕深放下她,吩咐李嬸去準備醒酒湯。
虞初晚歪著腦袋,眼神更加迷離,“唔……景揚哥,你來啦!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要我的!”
她話音剛落,厲慕深的眸光劇烈一縮,迸射出一抹冷意。
虞初晚醉的七葷八素,絲毫不知道自己目前的處境。
“景揚哥,你怎麼不笑呀?來,親一個!”
她伸出手臂,直接摟住了他的脖頸,那粉嘟嘟的唇在他冷硬的臉上親了一口。
小姑娘用嫩生生的語氣道:“以前,我一親你,你就笑的可開心了,跟個傻子似的!你現在倒是笑一個呀!”
她柔軟的身體散發著屬於少女獨有的馨香,在他懷裡不安分的亂動,這讓厲慕深墨色的雙眸愈發渾濁起來。
他滾動著乾燥的喉結,嗓音啞得不像話,卻還是殘存著最後一絲理智,冷聲提醒道:“虞初晚,你看清楚我是誰?”
“唔……是景揚哥呀!”
她的眼神忽然霧蒙蒙的,哽咽著道:“景揚哥,你知道你冤枉我了,對不對?是我,是我救了你,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她每說一個字,厲慕深的臉色就沉一分。
索性,他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將人帶進浴室,讓她站在淋浴下麵。
冷水嘩啦一聲從虞初晚頭頂落下。
她嚇了一跳,撅著嘴,搖頭道:“下雨啦!景揚哥,好冷,你你抱抱我嘛!”
她口口聲聲叫著厲景揚的名字,卻伸著雙手,委屈的像個小孩子要抱抱。
厲慕深克製的把她拉開一些距離,沉聲道:“虞初晚,你看清楚,我不是厲景揚!”
女孩兒渾身已經被淋浴澆透,薄薄的t恤緊緊貼在她身上,將她的身形勾勒的玲瓏有致。
當她柔軟的少女身子再次撲進厲慕深懷裡時,男人腦海中那根叫做‘理智’的弦,徹底崩塌!
厲慕深猛地將她拉進懷裡,溫柔的大掌覆在她單薄的脊背上,低頭狠狠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不知為什麼,聽著她口中不停喊著厲景揚的名字,他心裡莫名不舒服。
畢竟,現在資助她的人是自己,她卻心心念念著彆的男人,這總讓厲慕深有種自家養的花,被彆人拱了的感覺。
就在這時,浴室門口傳來李嬸的聲音,“厲先生,有您的電話。”
厲慕深這才停止了動作,聲音啞得不像話,“是誰打來的?”
李嬸如實說道:“是一位小姐,她說,她叫蘇景妍。”
‘蘇景妍’三個字,像是一道火花,在厲慕深腦海中炸開。
順價,他眸光情欲消散,轉而覆上一抹了冷酷和清冽。
鬆開懷裡醉酒醉的人事不清的小姑娘,厲慕深去開了門。
他對李嬸吩咐:“去給虞初晚洗乾淨,再換身乾淨的衣服,讓她休息吧。”
說完,便拿過李嬸遞過來的手機,匆匆離開。
就這樣,虞初晚又在厲慕深的彆墅住了一夜。
她怎麼都不會想到,如果不是昨晚那個及時的電話,自己很可能就已經被吃乾抹淨了。
……
翌日,虞初晚在厲慕深的彆墅裡醒來。
她揉著發痛的額頭,惺忪的眼眸掃了眼周圍的環境,立刻就反應過來,這是上次自己在厲慕深家裡住的那間客房。
幾秒鐘後,昨晚斷片兒前的記憶,拚湊的七七八八。
她隱約記得,自己不願意跟厲慕深回家,卻被這男人塞進了車裡。
後來……又發生了什麼?她真的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