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
虞初晚本以為是護士晚上過來巡房。
她過去打開門之後,卻發現,是厲慕深站在門口。
男人西裝筆挺,純黑色的手工西裝,將他整個人襯得很冷暗矜貴。
虞初晚的眼中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驚喜,隨即,眼神又默了下來。
她沒好氣地問:“你來乾什麼?”
“你說我來乾什麼?”
厲慕深冷哼了聲,道:“沒有本事自證清白,也沒本事跟那幫誣陷你的人凶,就知道跟我厲害?”
虞初晚提起這個,氣就不打一處:“你要是想來看我的笑話,那你看到了。我就是窩裡橫,行了吧!”
厲慕深被她弄得哭笑不得,點點頭,道:“你還知道自己是窩裡橫啊?”
小姑娘氣得正準備把門關上,可厲慕深卻將手抵在了門框上,阻止了她。
男人收起戲謔的神色,嚴肅而認真的道:“被欺負得連寢室都回不去了,都不跟我說,非要自己扛著。虞初晚,我在你心裡,究竟算什麼?難道,你覺得我連保護你的能力都沒有嗎?”
看著自己的名牌包、名牌衣服全被扔下了樓,情急之下,龍曉青直接衝了過去,跟虞初晚撕了起來。
可她不知道,虞初晚以前是練過跆拳道的。
龍曉青不僅沒有討到任何好處,反而被虞初晚踹了一腳,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而她的東西,也全都被扔了下去,一點不剩。
扔完之後,虞初晚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慢悠悠地從陽台上走了回來。
她蹲在地上,看著滿臉痛苦的龍曉青,一字一句的道:“這隻是以牙還牙罷了,死老鼠的事情,我還沒有還你呢。你給我注意點,下次,要是再來惹我,我會把老鼠喂到你嘴裡,讓你吃下去!”
在龍曉青驚恐的目光中,虞初晚站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寢室。
龍曉青這次是真的怕了。
雖然以前她也知道,虞初晚不好欺負,但她沒想到,虞初晚居然還會**。
而且,自己根本就打不過她。
她忍著痛從地上爬起來,跑到陽台,看見自己的大牌護膚品都被摔碎了,衣服包包也臟了,她崩潰地尖叫出聲。
隨即,龍曉青恨恨地咬著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