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慕深麵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虞初晚突然就問了一句:“厲先生,要是我臉上留疤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厲慕深冷哼了聲,問:“那你希望我是要你,還是不要你?”
虞初晚:“……”
無語住了。
良久,她才小聲嘀咕道:“既然你要我,為什麼那麼久都不來找我?明明是你有錯在先。”
厲慕深蹙眉看著她,“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
虞初晚搖搖頭,不想把自己弄得太卑微。
厲慕深漆黑的眸子盯著她好一會兒,道:“好,現在,我們可以回家算算賬了。”
“算什麼帳?”
虞初晚一臉懵,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被厲慕深帶了回去。
剛到家,厲慕深再也不克製,讓小丫頭站在自己麵前,厲聲嗬斥道:“你現在是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敢出去跟人打架?打就打吧,你打贏了也行!可你自己看看,你那個臉,要是再被抓得深一點,就算毀容了!”
虞初晚憤憤地辯解道:“我怎麼沒有贏?虞芊芊都被我打到醫院裡去了,她比我還慘!”
厲慕深瞪了她一眼,道:“所以,你還覺得很光
榮?”
“這……這倒沒有。”虞初晚像個被家長教訓時,叛逆的孩子,喃喃自語地說:“那是虞芊芊該打,下次她要是再惹我,我還是會打!”
厲慕深二話不說,直接將她拉進懷裡,緊接著,就脫下了她的褲子。
“啊!厲先生,小叔叔,你乾嘛,你放開我。”
虞初晚嚇壞了,更多的是羞恥。
兩個小警員心裡求神拜佛,希望虞初晚能放他們一馬。
可虞初晚顯然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人。
她冷冷盯著那兩個警員,道:“是他們對我逼供,我沒有說出他們想要的答案,所以……他們用煙頭燙我。”
厲慕深聽完之後,冷厲的眼神透著一抹陰鷙,望向那兩個警員。
“我……我們……”
警員語無倫次地開口,卻被厲慕深的目光嚇得一個字都不敢再狡辯。
張局長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抱歉,厲先生,是我馭下不嚴,我一定好好懲罰他們。您放心,我一定給您一個交代。”
“不用了,張局長。”
厲慕深說完,對虞初晚道:“乖,出去等一會兒,記得把門關上。”
虞初晚微微一怔,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厲慕深拿過張局長手中的警棍,又不輕不重地對虞初晚重複了一遍,“我很快就出來,去吧。”
虞初晚伸手,輕輕摸了摸他微涼的手指,什麼也沒說,就出去了。
她剛把門關上,裡麵就傳來了那兩個警員的慘叫聲。
雖說虞初晚剛才也恨那兩個警員被人收買,不問青紅皂白地給她潑臟水。
可聽著他們的哀嚎聲,她還真有點害怕。
因為,她從不知道,厲慕深還有這麼狠的一麵。
足足十分鐘之後,虞初晚聽見張局長緊張地說:“厲先生,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厲先生!”
這時,厲慕深才扔下警棍,從這個又黑又暗的牢房裡出來。
看見虞初晚的那一刻,他英俊麵容上的陰霾漸漸消散,儘量溫和的開口,道:“走吧。”
虞初晚的小手被他的大手握在掌心,她也終於找到了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