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慕深撫了撫她的頭發,語氣中有無奈,也有擔憂,“我不能一直都跟著你,你出什麼事,我也不可能次次都知道。你這樣子,太讓人不放心了。”
然而,他這番話在虞初晚聽來,卻是另一種意思。
就好像在對她說,他們遲早有分開的一天。
虞初晚的神色落寞起:“你一回來,你跟我發脾氣,你是不是已經開始討厭我了?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惹事精,總給你惹事添麻煩?”
厲慕深順勢圈住小姑娘的腰肢,將她拉近了一些,與她額頭相抵。
高挺的鼻梁若有似無的蹭在她鼻尖。
低啞的聲音,透著令人無法抗拒的溫柔,“那你告訴我,有沒有想我,嗯?”
虞初晚漸漸緊張起來,因為,他的呼吸一寸寸下移,落在她頸間,癢癢的,格外‘難受’。
她動了動,厲慕深卻將她錮得死緊。
可想到剛才他又打她的屁股,她就羞憤極了,氣呼呼的說:“你放開我,剛才你把我打得這麼痛,現在還想占我便宜?沒門兒?”
男人輕笑了一聲,突然抱起她,快步往臥室走去。
剛進房間,她便被他放在柔軟大床上。
男人修長的身軀也順勢壓了下來。
這麼多次的深入探究,他早已對她的敏感了然於心。
三五下撩撥,小姑娘便已經承受不住,哼哼唧唧個不停。
就在她想靠他近一些的時候,厲慕深卻故意收手。
望著小姑娘迷蒙的眼睛,和她那仿佛處於不上不下的狀態,男人咬著她的耳垂,問:“再告訴我一次,要不要?”
虞初晚很委屈,很不喜歡被冤枉,她雖然可以大聲控訴他,可麵對厲慕深這樣強大的氣場,她也不敢太放肆。
因此,她不滿的嘀咕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
厲慕深一字一句的道:“我才走了幾天,你就又把自己折騰進局子裡了。你還覺得,你沒錯?虞初晚,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虞初晚一驚,下意識的問:“你怎麼知道?”
畢竟,那天晚上賠錢之後,警察就讓她們回來了,也沒鬨出什麼風波。
這件事,怎麼會傳進厲慕深耳朵裡?
隻聽厲慕深幽幽地說:“因為你們輔導員的家長手冊上,我已經把你的監護人改成了我。有任何風吹草動,她都會通知我。”
虞初晚這才明白過:“難不成,是警察根據我登記的信息,找到輔導員了?可輔導員都沒有來找我談話呀!”
“這是重點嗎?”
厲慕深盯著她,道:“虞初晚,你現在真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了,是吧?在哪兒你都能打起來,你還像個好學生嗎?好學生有像你這種三天兩頭進局子裡的嗎?”
虞初晚憤憤不平的說:“可我打的,都是該打的人啊!揚善除惡哪裡不對了?進局子就進局子,警察叔叔總會還我清白的!”
車子到了家門口,厲慕深便拉著她出來。
剛進家門,他就對李嬸道:“你先出去吧,沒我的吩咐不準進來。”
虞初晚聽到這話,瞬間緊張起來。
“你……你要乾什麼?”
小姑娘警惕的看著他,剛想跑,卻被他拽到了沙發上。
虞初晚緊緊攥住衣服,生怕他**大發。
畢竟,對她來說,那種事情應該是情到深處,水到渠成發生的。
而不是應該作為懲罰的手段。
可沒想到,厲慕深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