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呢?
自己付出了那麼多,終於功成名就,可夏家仍是瞧不起她?
憑什麼?
……
醫院附近的一輛賓利裡。
厲慕深眉頭緊鎖,虞初晚的臉色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想到他昨晚離開時候的決絕,還有今天中午那條緋聞,虞初晚就沒辦法把他和蘇景妍的關係往好處想。
可厲慕深不僅沒有解釋,也沒有道歉,甚至還這麼冷冰冰的樣子。
虞初晚彆提多失望了,找了個借口道:“我先走了,夏學姐馬上就下來了,她們看不到我,會著急的。”
就在她開門之際,厲慕深冷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你現在,是覺得有了夏家的庇護,就可以對我這樣的態度了,是嗎?”
虞初晚心一沉,轉頭看著他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在說我狐假虎威?”
“難道不是嗎?夏茹菁跟我,並非情侶關係。那她今天帶著她母親跑到蘇景妍的病房裡興師問罪,到底是在替誰出氣?”
這一刻,虞初晚突然覺得,眼前的男人好似一個陌生人。
病房的門重新被關上。
夏夫人緩緩走到蘇景妍麵前,似笑非笑的說:“蘇小姐,你看見了嗎?在我們夏家麵前,慕深是看也不可能看你一眼的。甭管什麼初戀不初戀的,你蘇小姐到底是登不上厲家的台麵。你能登上的台麵,也就僅僅是舞台,供人觀賞取樂罷了!”
一番話,說的蘇景妍臉色慘白。
她咬著牙,回懟道:“夏夫人,您這話我就不明白了,我是世界級的舞蹈家,在我退居幕後之前,就連國外王室,我也是去得的。怎麼在你這裡,就登不上台麵了?”
夏夫人不屑地
哼了聲,道:“什麼世界級的舞蹈家?還不是靠包裝,靠這張臉?蘇小姐,人家都說偷腥兒,就得偷偷摸摸,夾著尾巴。像你這麼明目張膽,還敢威脅我女兒的,我是第一次見。你知不知道,我們夏家,是什麼樣的人家?”
蘇景妍愣了一下,一副冤枉的樣子,道:“我什麼時候威脅夏小姐了?我之前隻是提醒她,她的室友……”
她還沒有說完,便被夏茹菁打斷道:“媽,她就是威脅我,還把臟水往我室友身上潑。她現在,肯定又想用彆人為自己脫罪了,她最擅長的就是找背鍋俠,把錯都推到彆人的身上。”
蘇景妍不可思議的看著夏茹菁。
難不成,她是在替虞初晚隱瞞?
這不可能啊!
蘇景妍怎麼都想不通,按說夏茹菁和虞初晚應該是情敵才對,她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