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本是富貴家,沒錢無膽莫進來”這句話被刻在鬼莊的招牌上,也是進入鬼莊的條件,江荊要想進去,不僅得花功夫找到引路人,還得通過枯井的鎖鏈證明自己的實力,走這條路進鬼莊的,基本上都是想要進去賭命的家夥,當然光有賭命的想法可不夠,還得證明自己有本事有膽識,不會賴賬,這枯井就是為了這個目的而建造的,那引路人就恭敬地站在一旁,等著江荊做出選擇。
巧了,江荊沒錢,但實力還是不缺的,而且江荊也沒打算賭命。
江荊緊了緊臉上蒙麵布,提著打刀就往井口跳去,隻聽見鏘的一聲,打刀搭在鐵鏈上當作緩衝,江荊徑直向井地滑下,一時間幽暗的枯井中泛起陣陣火星,那鐵鏈被江荊折騰得嘩啦作響,也讓枯井地下接應賭客人的人心生敬佩。
這枯井深度不小,江荊已經順著鐵鏈往下飛速滑了少說一分鐘了,但江荊往下看仍然黝黑一片,也不見地下有什麼光亮,而且越往下這就溫度就越低,不到一會兒的功夫,江荊眉毛上就掛起了冷霜,鐵鏈子上也出現了不少的鏽跡,就這深度而言,說下麵藏著那七層鬼莊瓊樓也合理了起來,江荊眯起了眼,心裡打著如何進鬼莊撈銀子的算盤起來了。
相較於江荊的悠閒,這井底下人們倒是心驚膽跳了起來,這鐵鏈雖說堅固,但因為其常年在井中懸掛,受井中陰風吹蝕表麵早就布滿青苔,那些走這條路來鬼莊的武家子們來此莫不小心翼翼,雙手握著鐵鏈一點點往下滑,生怕一不留聲就摔下井底,被地下守著的人撿屍分了身上家夥。
“把家夥都收起來,那位爺不是我們能惹的。”井底下的看守頭子嗬斥小弟道,就憑上麵那鐵鏈嘩啦嘩啦的動靜,看守頭子就知道來者不善。上次能搞出那麼大動靜的還是一位東城武館的開山祖師,那家夥仗著一身武力,想要來這鬼莊探個究竟,順便砸個窯,弄點銀子來。
那老態龍鐘的老爺子,一個人單挑整個鬼莊的護院,一人一腿幾乎快把鬼莊的一樓打爛,要不是鬼莊管事的有關係,托了人脈前來說和,擺了一桌和酒,花了不少銀子才讓那位老爺子收手。
求求了,彆又來一個煞星啊。看守頭子摸著臉上的傷,一臉苦瓜相,嘩啦嘩啦,這鐵鏈子的動靜越來越大了,搞得看守們的心也跟著揪緊,生怕這位爺一言不合下來就又是一頓打。
咚的一聲,江荊終於順著鐵鏈子到了地方了,隻見這井底下已經被人挖開,下麵已經變成了一個類似廣場的平地,一道鐵鏈子順著穹頂的井臂垂下來的地方就是江荊落腳地。
“呦嗬,有意思了。”江荊饒有興致道,搖腰發力將打刀扛在肩上,看著周圍將自己團團圍住的護院們,那些家夥正一臉忌憚地盯著江荊,更準確點是其手中的打刀,其刀身已經受鐵鏈摩擦受熱發紅了。
“兄弟初來乍到,敢問有何指教啊。”一管事的走了出來,對江荊問道,身後的護院默默把手裡的家夥什握緊了。
“某閒來無事,想來玩一玩,怎麼?不讓進啊。”江荊眉毛一挑,態度十分囂張。
江荊環顧四周,除了那管事身邊有兩個身手不錯的家夥,武力值估計和先前與張姓壯漢一樣,其他的都不值一提,要爭打起來,江荊有把握將其全部揍趴下,當然江荊今天來可不是踢場子的,自然也不會選擇動手,隻不過暫時敵弱我強,態度囂張一點讓他們心生忌憚一點而已。
這些混江湖的人吃硬不吃軟,要是江荊露怯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陰上一把,這不,江荊一登場為了給江荊一個下馬威以及進一步驗江荊的成色,那護院們早早就喊了人出來,想著人多勢眾給江荊唬住,讓其不要鬨事,沒想到江荊不吃這一套,反而主動挑釁,一時間讓鬼莊的人拿捏不住分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