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壯漢原本想著以勢壓人,借著人數逼江大人把人交出來,原以為江荊與那蒙麵人也就一麵之交,看著自己那麼多人,也就識趣叫人了,沒成想江荊那麼勇,直接動了手。
有些事,不上稱不過三兩,上了稱,三千都打不住,無論江荊身邊的苗岐有沒有嫌疑,現今江荊出手宰了那張的,事情性質就變了。
“敵襲!”那站在伍卒中的禁軍嗬道,撥開前方的護院,十位禁軍抽槍上前,直直逼向江荊,看得華胖子直流汗,上前阻撓,卻被禁軍推到一旁。
禁軍,皇家安全的最後保障,哪怕近些年來皇權衰弱,但作為保衛皇宮的禁軍人數還是保持在數百以內的,皆為軍中百人敵,配甲持弩。
這禁軍拿著弩箭可不比王府中的那些衛兵,這些家夥個個都是上過戰場,經過宗人府選拔的家夥,厲害程度比起王府衛兵算是以一當十了。
“上弩。”那為首的禁軍斥道,身旁禁軍齊刷刷抽出弩上弦,支支閃著冷光的弩箭看得身後的護院們冷汗直流。
要是現在江荊選擇開溜,就得跟弩箭比速度了。
“這次算是你欠我一個人情了。”江荊凝氣看著眼前的禁軍,警惕之餘還不忘與身後的苗岐嘴欠一句。
“我可不想認。”苗岐挑眉,手裡的暗鏢捏得很緊。
“夠了!”華胖子站了出來,手裡捏著玉佩,對著禁軍們嗬斥道:“皇令在此,退下!-”
按照皇訓,這禁軍隻認信物,不認人,不管是誰,要做什麼,無論對錯,一概隻看皇室信物,自先皇以來,不少家夥暗搓搓地想要將那信物搞到手中,但哪怕是把皇宮翻了天了,都不知道那信物是個什麼玩意,被誰保管。
“那狡猾得跟鬼一樣的先皇.,沒了還要留樣東西來惡心人。”不少碰的一鼻子灰的家夥暗罵道。
要是按照原來世界線,這玉佩如今應在那茂懿手中,隻可惜.....
“江兄弟是我兄弟,不準無禮。”華胖子扯著嗓子,擋在江荊前麵,一副大公雞自身難保還想著護犢子的樣兒。
“不好意思哈,江兄弟,實在對不住。”華胖子轉身對江荊道歉,不管那禁軍如何,隨即準備放江荊兩人走。
“爾非為帝係子弟,皇命在前,為確保皇城安全,清查嫌疑人員為先,爾等調令不受”那為首的禁軍一臉冷色,不顧華胖子的阻撓,就擋在江荊等人麵前。
那就是硬要打了唄。江荊手裡打刀握得很緊,看著對麵那一身盔甲的禁軍,盤算著要從哪裡下手,腳下一條漆黑的蜈蚣悄悄往禁軍爬去。
“等等,等等,清查身份是吧,那好說那好說啊。”華胖子見阻止不成,連忙取中調和:“隻要證明那個蒙麵的兄弟是有身份的,就可以走了唄。”華胖子揮舞著手裡玉佩,也算是半說服了禁軍。
說了一大堆,攪局的張壯漢沒了禁軍又跳了出來,事情回到原點了,隻要江荊證明身旁那蒙麵的家夥不是賊人,他倆就沒事了。
嘶,這不還是死局嗎?這家夥哪來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江荊一聽,嘴角垮成苦瓜了,但自己現在也不能拋下身後那家夥不管。
“額,這位蒙麵兄弟,可有什麼能證明自己身份的物件?”華胖子額頭流著汗問道。
有個屁啊,他一個賊能有什麼合法身份?
江荊無語地看著眼前的華胖子,手放在身後對著那大盜比了個讓他先走的手勢,看著一旁的一臉沉默禁軍以及其身後手持勁弩緊盯著自己等人的禁軍,江荊深吸一口氣,瞅準華胖子身旁的禁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