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覺得也是,得快點行動咱們,養小孩嘛,得先保證小孩是個正常人再說其他的。”
光球投影出一塊麵板,上麵顯示著江荊的財產情況:銀行總額:14230。
一萬多塊說多不多,說少不少,養活江荊一個人一年左右不成問題,但是要論養夏季,供其讀書的話。
“你說我去工地搬磚,你去KTV兼職當燈球,咱們能在一年以內籌夠夏季那小孩一年度的學費嗎?”
江荊把夏季從夏家接走,沒有什麼人反對,畢竟夏季不受寵,是個真沒有媽媽的小可憐,麵對江荊提出接走夏季的要求,那些忙著內鬥的夏家人沒空搭理。
夏季今年十八了,這個世界孩子的學齡長,十八歲的年齡普遍讀高二,正是備戰高考的重要時間。
把小孩接回來了,就意味著要對人家負責,夏季成績優異,就讀於E市一中,那是出了名的高等學府育苗基地,當然,學費也是出了名的高。
“嘶,一年十二萬八,這我得去多少KTV當多少年燈球啊。”光球流下麵條淚。
“我剛剛看了看手機,有許多工人朝我發信息,說拖欠工資快兩個月了,再不發人家就去法院告我了。”
江荊揮揮手機,麵無表情地又說出一個壞消息。
先前說到,江荊的原主是個工地的包工頭,手底下有個百八十號人,也算是個人物,按理來說其財產不應該隻有一萬多塊。
近些年,工地不景氣,分包公司拖欠工資的現象越來越嚴重,原主因此墊付了不少自己的錢來給手底下的兄弟發工資。
這麼下去可不是個辦法。
原主也不是個傻子,見這些年賺不到什麼錢了,打算急流勇退,等工程款發來就不乾了,但說到底乾了那麼多年了,一下子說不乾了,多少有點讓人不甘心。
要不,在賺最後一筆?
恰好,前些年E市響應號召,打算在本市整一個地標項目,吸引外地遊客前來遊玩。
見彆人來了瞌睡,有人就想著法來送枕頭。
江荊,我跟你說哦,這E市的郊外地下啊,有一處地下溫泉,不如我們……
【江老大,這工地兄弟們乾了快好幾年了,彆說泉眼,連個熱水管都沒有挖到啊,這都快年末了,再不發工錢,兄弟們都快吃不起飯了,那姓牛的合夥人上半年去了國外到現在都沒回來,你看是不是……】
“那個該死的騙子!我詛咒他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喝不到咖啡!”光球罵罵咧咧,在出租房裡亂竄泄氣。
“看來得找個機會去工地看看了。”江荊歎了口氣,用手機給那發信息過來的工人回了信息,表示自己明天回去看看。
“走吧快放學了,咱們去把那小孩接回來,昨天答應他了的。”
“是哦。”光球聽完話,立馬深吸一口氣,對準出租屋就是一吸,片刻功夫出租屋裡家具地麵乾淨如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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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市一中,下課的鐘聲一響起,學子就魚貫而出了,E市一中的校長是個老學究,不喜歡攀比的風氣,所以規定一中學子必須穿統一的校服,以照顧那些家境不太好的同學。
但是家境這個東西吧……
“這裡這裡。”校門外開著豪車的家長們按著喇叭,示意自己孩子過來。
“拜拜,今晚記得來我家玩啊,我今天生日,老地方,我爸給了我一盒古巴雪茄,一起抽著玩啊。”
一出校門,孩子們便脫下校服,衣著豔麗地呼朋引伴,各成小團體一塊玩,聯係情感的同時也為今後在能各界相互幫忙做打算。
“走了啊,夏季。”同學們依然待人熱情,但笑容不及眼底,不過是教養良好而已。
不是一個圈子的,玩不到一塊去。
“嗯,再見。”夏季點點頭,緊了緊身上校服,鑽入人群準備回家。
夏季在E市西邊有一所公寓,那是夏家嫌夏季待在本家礙眼而買給他的,三十多平,地界有些偏僻,走到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