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呢,有沒有傷著哪啊。”江荊這家夥還一個勁地問,一點都沒有眼力見,連一旁坐鬥子上的夏季看不下去了。
“舅舅,那怕小哥沒事,都要被你摸出事了,你彆……這還是在大街上。”
夏季話一出,江荊抬頭才發現夏黎臉都紅了,兩隻手蜷著,眉頭低垂,一副隱忍的樣子,看得江荊喉嚨一滾。
這要是換了彆人,這會兒估計就在天橋灣底下喂魚了。
“不好意思哈,我這……”江荊這會兒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冒昧,連忙紅著臉道歉。
“沒事。”夏黎搖搖頭,看向一旁的夏季,朝江荊明知故問:“這位是?”
“哦這是夏季,我大侄兒。”江荊樂嗬嗬地上前拍著夏季肩膀介紹,力道大得讓夏季身子一晃。
這就是江荊的侄子?
夏黎朝夏季禮貌一笑,看著旁邊的哈雷有些意外:
“哈雷加鬥子?”
夏黎看著眼前的這輛哈雷,其車型流暢,車漆啞黑泛光,顯然不是低價格的車型。
信息有誤?夏黎回想起下屬發給自己的郵件。
“就隨便玩玩,一起去我家吃飯?”江荊邀請道。
“好。”夏黎點頭,正好他也想去看看江荊家裡的情況。
夏黎可不信一個隨便玩玩哈雷的人,會像是連底下工人工資都發不起的人。
江荊見夏黎答應了,眼裡露出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喜色,高興地拿著一包咖啡往後備箱一塞,從其中拿出一個與自己同款的黑色頭盔遞給夏黎。
“戴好哈。”江荊一個漂亮的跨步騎上摩托,對身後的夏黎道:“抱緊我。”
夏黎點頭,同樣帶好頭盔,抱緊江荊腰身,那怕是隔著衝鋒衣,夏黎依然能感受到江荊肌肉那緊實的手感。
“漂亮的肌肉。”夏黎眸子暗沉,垂涎的神情一閃而過,除了他自己,誰也沒有注意。
一聲油門的轟鳴,一輛摩托衝入車流,朝出租屋而去,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們前腳剛走,後腳一輛麵包車就趕了過來。
“快點,快點,老板要是不耐煩了,有我們好果子吃的,記住了,等見了條,啊呸,警察,就說我倆說老板父母派來接他的。”
瘦小男子人模狗樣地穿著西裝站在派出所門口,見裡麵根本沒有自家老板,與同伴麵麵相覷:“老板人呢?”
一路上,江荊很高興,夏黎很高興,但某個人不太高興。
總感覺自己很多餘……
夏季坐在鬥子上,懷裡抱著豬蹄,看著一旁兩人帶著同款頭盔,而自己帶著一頭小黃鴨,兩人坐在摩托上配合默契,自己委委屈屈地蹲在鬥子車裡。
這麼一想,就感覺我更多餘了。
夏季坐在出租屋的客廳裡,眼前是江荊給自己開的電視,茶幾上還擺著個壞了的燈球,身上燈光時亮時不亮,就像是通宵加了兩天班。
唉,夏季與光球同時歎氣,望著廚房忙活的兩人,心裡想著:,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這裡。
“那個遞給我一下。”
江荊圍著圍裙,正處理著案板上的豬蹄,夏黎在一邊幫忙。
開始時,麵對夏黎提出要幫忙,江荊是拒絕的,出租屋的廚房就那麼大,一個人忙活還湊合,要是多加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