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原身被坑了,把全部身家投到E市郊外的溫泉項目去了,原本計劃中的一年找到地下泉口,結果這都三個年了,泉眼沒找到,財務倒是捉襟見肘了。
設備,人工,場地都是支出,一天不見泉口,一天都是虧錢,事到如今,先前還信誓旦旦說一定能找到的合夥人已經跑路了,空留一打當時唬人的地下泉證明文件,上麵各種專家機構證明的公章,咋一眼看上去確有其事,原身為了保險也托關係請人來看過,在得到答複三番確定後這才投入身家競標,準備豪賭一把,結果吧......
地下泉眼不太好找,原身運氣也不太好,這一找就是就是三年多,原以為隻要撐一年就可以找到地下泉口,隨後就可以拿著這玩意吸引融資,到時候資金就不再是問題了,可從工地開工到現在,到早該出現的泉口根本沒有出現,原身被沉沒成本整紅了眼,不惜吧全部身家填了進去,直到現在落魄到了出租房度日。
“事到如今,咱們要是先甩掉那攤子,也得先把欠工人們的工錢換掉。”光球悶悶不樂道,頭頂上那一百八十多萬的欠債紅得刺眼。
先前夏家的宴會吸引了各界的人士,其中不乏有錢人,那場宴會是結交那些家夥的好場所,被原身視為最後找到資金來投入工地維持運行的救命稻草,但結果嘛.......懂的都懂。
原身是個倒黴蛋,這年頭找地下泉的技術還不是很精湛,大多是劃出一個大概方位來慢慢探索,運氣差的話挖了一萬個點都找不到,運氣好的話.................
“我已經飛去那邊的工地搜查過了,那裡確實有地下熱泉。”光球補充道,拿起咖啡杯晃了晃裡麵的熱水,一股淡淡的硫磺味從咖啡杯裡傳來,那是光球取到的熱泉水。
“不過那地下泉口不在工地裡麵,而是在工地外部,離那工地也就差兩百米左右,嚴格來說的話,那跑路的合夥人也不算是個騙子。”
“沒想到你喝咖啡還有這個好處,厲害了。”江荊讚歎道。
“哼哼,你還真彆說,找熱水這方麵,在公司我還是得過獎的。”光球得意地哼哼兩聲,“現在的耽誤之際是找到錢來還債,嗯......你說我去KTV當燈球的工資可以預支幾十年的嗎?”光球端著咖啡,朝江荊問道。
牠甚至還想著當燈球打工賺錢,我哭死。
江荊搖搖頭,起身給光球端著的咖啡加方糖;“能查到那個騙子當初是在哪裡與原身認識的嗎?”
“你問這個乾嘛?那騙子現在還在國外,咱們去那裡也找不到他的。”光球疑惑地看著江荊走進臥室,見其取出當時那騙子唬自己的那些文件。
“解鈴還須係鈴人,事到現在,我們需要投資人。”江荊笑道,轉身遞給光球兩盒咖啡,這兩盒咖啡一看就是高檔貨,光是外包裝就甩了光球的袋裝咖啡幾條街,讓光球兩眼放光的同時不由心底一慌。
因為空癟的錢包,先前江荊買給光球的咖啡都是些便宜貨,畢竟來年夏季的學費還是個大問題,江荊願意額外給光球買對光球而言並不是剛需的咖啡算是夠意思了,光球也不是看不清事情的球,什麼咖啡不是喝,在開開心心地收下江荊送自己的咖啡後,為了表示感謝光球也提出了變出一輛哈雷來給江荊幫忙。
咖啡,哈雷,咖啡就是哈雷,嘶.......等等!
光球抱緊懷裡兩盒高檔咖啡,看向江荊的豆豆眼滿是驚恐,小可憐的樣子也讓江荊有些不好意思;“拉投資需要牌麵,我先前在夏家宴會上的手工西裝已經不能穿了,而且去那種高檔地方沒有交通工具的話.....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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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在整上工地這個爛攤子之前,憑借其身價,也算是得到了會所了入門券,雖然隻能在周日於會所大廈低層活動,但其中的樂園項目與來往人員也夠讓其受益不淺了。
夜晚,E市中心車流不息,各大企業的辦公樓仍然燈火通明,此刻打工人們還在努力乾活,其上頭的老總們已經開著自家豪車前往會所消遣時光了。
會所門口,負責接待的人員正在恭候客人,其門口來往的大佬們大多西裝革履,掄起含金量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職位身價都是這些家夥的通行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