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夏酥為了自己脫單而預定的燭光餐是一口沒吃上,現在反到是給江荊與夏黎打了牙祭,還要急燎燎地去與光球對線,可謂是老倒黴蛋了。
“吃嗎?”江荊拿著麵前點心朝夏黎問道。
夏黎這會兒還在切牛排,腮幫子鼓鼓的騰不出空來回話,麵對江荊遞到嘴邊的投喂,夏黎抬頭看向江荊,“喂我。”
還好夏酥這會兒已經提包跑路了,不然這會兒看著明顯畫風不對的夏黎,夏酥指不定要變成什麼樣子的尖叫土撥鼠呢。
“好好好,我喂你。”夏黎的魅惑技能效果max,江荊果斷上勾,不僅投喂而且還貼心地幫夏黎擦了擦嘴,兩人親密的樣子看得一旁服務小姐姐臉都紅了,那強忍激動的樣子就差喊出來了。
晚飯過後,江荊與夏黎走出湖心餐廳,這會恰好日落不久,天色還是朦朧黃,兩人相伴走在湖廊上散步消食。
“今天多虧你了。”江荊朝夏黎道謝。
“我又沒做什麼,就是過來白吃了一頓,你跟我道謝什麼。”夏酥吐槽道,他自己是想著在江荊與夏酥聊合同的時候插上一腳,以免得江荊被夏酥占了太多便宜,但從夏酥接過江荊那通電話的反應來看,夏黎的顧慮顯然是多餘的。
江荊這個人比夏黎所想象的更加厲害。
“話說回來,為什麼你突然想到接你的那個侄子回來?”夏黎朝江荊問道。
“因為他是我侄子啊。”江荊回答得理直氣壯,“我那個姐姐去世得早,夏季那小子在夏家過得委委屈屈的,怎麼說我也是他舅舅,現在沒兩年那小子就要高考了,我總得管一管他吧。”
真的嗎?夏黎狐疑地看向江荊,見其一副理由當然的樣子,夏黎更不解了。
夏季在夏家過了那麼多年,說實話受委屈也受了那麼多年了,江荊要是心疼自家侄子,早該接他回去了,這人家受委屈受了半路了才想起要接回去,是不是有些說不通啊。
況且........江荊也不是夏季的親舅舅,準確地來說,夏季那個早早過世的媽與江荊基本沒有什麼交際。
江荊的原身被領養的時候,夏季的母親已經嫁入了夏家,除了一個月給父母打上一筆錢讓江荊原身知道自己有一個姐姐以外,雙方幾乎沒有任何聯係了,更彆提什麼感情了。
沒有感情聯係,又沒有血脈的利害關係,夏黎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江荊會在連自己都生活困難的時候去撈一把夏季,這完完全全就是在自找麻煩。
是出於同情心嗎?還是想用自家侄子在夏家分一杯羹?夏黎看向江荊,這會兒江荊正在冰淇淋車前,與同樣來買冰淇淋的小姐姐聊著,小姐姐腳邊的金毛一直蹭著江荊褲腿,場麵十分和諧。
江荊拿著一支草莓冰淇淋過來,將其塞到夏黎手裡後,見其一臉思索的樣子,不由出聲問道;“你在想什麼?”
“不,我沒想什麼。”夏黎下意識否認,他看著江荊清澈的眸子,一時間眼神有些躲閃。
他不想讓江荊知道自己在揣測他,那怕隻是出於下意識的。
夏黎對江荊是什麼抱著什麼情緒,是出於好感,還是下意識的占有欲,或者兩者都有?這個問題恐怕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夏黎很享受與江荊在一起的時間,特彆是兩人獨處的時間。
“我總感覺你要是對我有什麼話要說。”江荊看著眼神躲閃的夏黎,又看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