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要是你自己跟江總挑明身份,估計咱們當時就能多投一點了,也不用我每次想追加投資就被那姓丘卡喉嚨。”
每次遇到夏酥搞這番操作,夏黎就哭笑不得,隻好抓起桌上的紅包把夏酥打發出辦公室。
夏黎做生意喜歡玩明暗交替,一針一線地與對手對壘,對手疲憊,就露出獠牙將其一口吞下對手強硬就蟄伏不動,暗中蠶食。
那江荊呢,江荊能在那麼多老狐狸兜裡掏出錢來,不到兩年就能在市中心大廈辦公靠的就是一個撈了偏門的地下泉?
這一年裡,夏家內鬥,不少產業被外人吞吃殆儘,其中吃得最飽的就數江荊與夏黎,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論吃下的體量來說,江荊甚至比夏黎要多談成了幾筆產業收購。
這是為什麼呢?
夏黎抬頭看向江荊,試圖在江荊茫然的臉上看出什麼城府來。
我看——
“好吧,是夏季那家夥出事了,有人給我打電話說那家夥跟夏家的一個小子飆車去了,叫我過去看看。”
沒等夏黎看出什麼來,被盯得直發毛的江荊堅持不到兩秒,直接聳肩坦白了。
哥撒謊了,但哥交代得快,你就說你生不生氣吧。
夏黎被江荊整的這一出搞得哭笑不得,這什麼跟什麼啊。
夏黎看著江荊,江荊也與其對視,那眼睛忽閃忽閃的,就差頭頂出現一對飛機耳了。
“所以……”江荊看著夏黎,欲言又止。
“所以?”夏黎重複道,滿眼都是疑惑。
“所以今晚我先去抓夏季那小子了,就不跟你回去了。”江荊說道,臉上恰當地表現出了歉意;“下次再去你那邊吧。”
好啊,繞半天陷阱在這裡呢。
夏黎扶額,他看著一臉坦誠的江荊,現在十分懷疑江荊先前說的夏季被人帶去飆車是不是真的了,這些日子,夏黎一個勁地想要把江荊哄回家,關上門把生米煮成熟飯,要不然一直頂著一個什麼契約戀人的名意太扯淡了,先前夏黎還認為江荊是慢熱型,覺得兩人發展太快才搞出一個契約戀人的名頭,但現在都過了一年多了,每當夏黎想更進一步,江荊都會用各種理由回避,搞得夏黎鬱悶不已。
嘶,是不是江荊不行啊。夏黎盯著江荊,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遍,看得江荊渾身發毛。
不對啊,怎麼看都不像是不行的樣子啊。夏黎看著江荊姿態挺拔的樣子,自己多年來儲備的人體知識告訴自己,那突來的想法是錯誤的。
不行,得自己親自驗證一手。
噔噔噔,夏黎上手拉著江荊往一處沒人的大樹下麵走,直到確保四周沒人了,夏黎這才示意江荊把耳朵靠過來,要和他說些悄悄話。
怎麼了,這是。江荊滿腦子問號,但見夏黎神情嚴肅又不好打斷,隻好乖乖配合。
“江荊。”夏黎開口了,一股熱風吹到江荊耳朵根,讓江荊心裡癢癢的。
“怎麼?”江荊吞了吞口水,第六感告訴他夏黎接下來的話對自己來說會很重要。
“你是不是不行啊。”
“你在說些什麼呢!,我倆認識還沒多久,夏炙!這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