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噩夢了?”
“沒........”夏黎話說一半,低頭不說話了,算是默認了。
“那就是個噩夢而已。”見夏黎這幅樣子,江荊有些哭笑不得,見能讓夏黎久久沉默的隻是個噩夢,江荊鬆了口氣;“做了什麼噩夢?被電鋸怪人追殺?還是被人沉海了?”
“夢到你了。”夏黎悶悶不樂道。
夢到你被一個長得很像我的人搶走了,我還打不過他。夏黎想著,轉頭看向正一臉興趣地給自己紮朝天揪的江荊,感覺眼前一陣恍惚。
夏黎回想起昨晚的夢境,雖然記憶已經模糊不清,但夏黎依然記得有一個長得跟自己很像的家夥正與江荊親密,各種情緒頓時湧上心頭,夏黎眼神一厲。
休想,除非我死了。
一想起昨晚那個家夥對自己挑釁的眼神,夏黎就忍不住心底裡的殺意,哪怕夏黎就知道那隻是一個夢而已。
夢到我了?江荊大跌眼鏡,“為什麼啊你會在噩夢裡夢到我啊?”江荊不敢置信地看著江荊。
我倆不是在一起都不到兩年嗎?再這麼說,七年之癢這個東西也不會發生在我倆身上吧。江荊看著夏黎,危機感油然而生。
必須要做點什麼,要趕快!
這邊的夏黎還在回憶,還發現江荊已經想好危機公關了,“還有.......唔,等等。"
等到夏黎反應過來時,他已經無路可退了,與江荊那滿是自己的眸子對視,隨後也伸手環住江荊在,逐漸投入進去。
江荊的危機公關方案很管用,就是有些廢脖子。
事後,江荊捂著脖子與一旁喘氣的夏黎打趣道; “嘶~我覺得我得為你專門包了一片大棚了。”
“什,什麼?”夏黎勉強抬頭看向江荊,先前的運動讓他有些缺氧。
“因為我覺得你很適合種草莓。”江荊向夏黎展示自己脖子,夏黎見了用力翻了個白眼;“你也好不了哪裡去,你摟我也太用力吧,這會兒感覺腰酸。”
夏黎示意江荊站起來給自己騰地方,他要躺一會兒緩緩,江荊很有眼力見地站起身來,貼心地給夏黎揉腰。
“這裡?”
“往上一點點。”夏黎眯著眼,腦海被江荊嫻熟的手法激起陣陣困意,這會兒夏黎上下眼皮都快打架了。
“嗯,睡吧。”江荊拉來一張毛毯給夏黎蓋上,以免著涼了。
一會兒後,江荊見夏黎呼吸開始慢慢拉長緩和了起來,慢慢起身,在夏黎額頭輕吻一下。唔,看樣子應該不是七年之癢,我倆還處於乾柴烈火階段。說罷,江荊摸了摸脖子,那隱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