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往下，源量便是越發的低微，可兩人即便知道這些，為什麼還是忍不住對二界空間心馳神往呢？
那到底有什麼魔力？
“這個啊，你得親自去過了才知道。”
鳶暘神秘的笑了笑，他說道：“我相信，你一定會愛上那裡的。”
“聽說當年以一己之力打敗了元道的那位九界至強者便是出自二界空間，可是真的？”
易瀟又想起了這件事，詢問道，鳶暘點了點頭，“這是真的，不過那位九界最強已經許久都不曾出現過了，聽說他已經成了神，脫離了九界了。”
“神明...”
易瀟不由得喃喃低語，“到了他們那個境界，最後都會變成神明嗎？”
“這就無從得知了。”
鳶暘給易瀟倒滿了酒，隨即舉起了酒杯，“彆想那些了，來，喝酒。”
易瀟君子也收回了思緒，他笑了笑，端起酒杯和鳶暘輕輕一碰，隨即一飲而儘。
“雪茜，怎麼了？”
兩人推杯換盞間，鳶暘發現雪茜分毫未動，不由得有些詫異的詢問道，雪茜搖了搖頭，沒說話。
“我出去走走。”
雪茜說完之後便離開了，易瀟目送著她的背影，笑道：“她這是怨我呢。”
“雪茜一直都是那個性子，你也知道。”
鳶暘無奈的笑了笑，“她啊，一輩子正義勇敢，唯一的遺憾就是不懂的變通。不，與其說是不懂的變通，倒不如說是不願意與世俗低頭。”
“總有一天，她會想清楚的。”
鳶暘笑道，隨即看向了易瀟，“你我也是好久未見了，今日不醉不歸。”
另一邊。
三人從易瀟閣離開之後便回到了那酒樓，梧桐和梧樾姐弟倆開了兩個房間，此時正在修行，三人便沒多打擾。
“這五界空間倒是沒發生什麼太過分的事情，我們是不是也該考慮朝著四界空間動身了？”
三人坐在茶桌前，飛羽提議道，楊毅微微頷首，“不過這兩個孩子還是儘快帶他們回九界的好，越是往下，源量越是微薄，對他們的修行很不利。”
“我手上的靈藥基本上都給了他們，他們吸收起來肯定不慢，但還是需要實戰曆練。”
楊毅想了想，“我記得八界空間有一個角鬥場，我們要麼先把他們送回去讓他們去曆練，然後我們再下來？”
“天呐，你瘋了嗎？”
飛羽驚訝的看著楊毅，“先不說梧桐的境界如何，他們去曆練你這個做師父的不打算陪同嗎？真就放養啊？”
“我...”
楊毅有些無奈，他好歹也是從眾神之地的角鬥場突破了200層的人，在他眼裡看來，九界的角鬥場簡直不要太簡單。
作為他的徒弟，也應該有此魄力才對。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嗎？”
飛羽翻了個白眼，“若是要他們參加，你也得跟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