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潔笑了笑,舉起酒杯和楊毅來了一個碰杯,“毅哥,我敬你。”
說完,端木潔拿起了酒杯,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儘,楊毅見狀,有些疑惑,但是還是將杯中美酒給喝了個精光。
他並不知道,其實端木潔做出來的這般行為,從某種層麵上來說,已經是將整個神州大陸的未來,托付給他了,正因為端木潔深知自己並不是橋本子季的對手,所以才將神州大陸上的希望,傳遞在了楊毅的身上。
“毅哥,這個叫什麼橋本子季的男人真的太囂張了,要是你和禦天哥之後能夠在賽場上遇見他的話,你們倆可不要手下留情啊,可要狠狠的打他,最好弄死他!”
蒙二水此時正好啃完了一個豬肘子,目光看向了不遠處正耀武揚威的橋本子季,也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隨後看向了楊毅,嘿嘿一笑,說道。
其實不光是端木潔本人,就連蒙二水和皇月的心裡也是非常的清楚,在他們這一圈人當中,其實除了楊家的這兩兄弟之外,其他人若是在賽場上遇見了橋本子季,基本上就等於是輸了,根本就不能打。
隻有認輸的份兒了,畢竟他們和橋本子季之間,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完全不在同一個高度,更彆提什麼比賽了。
但是,他們身為神州的子民,麵對這個來自於聞州大陸上麵的家夥,肯定是不會放過的,就算是他們沒有辦法在戰場上打敗他們,也總有來自於神州大陸上麵的高手去教訓他們,讓他們認識到他們的失敗。
就好比楊家的這兩個兄弟,他們的實力並不弱,甚至是可以說是目前神州大陸上最強最有希望的種子選手,由他們兩個去打敗聞州的橋本子季,最合適不過,所以其實蒙二水和端木潔的想法,是一樣的。
聞言,楊毅也是舉起酒杯和蒙二水皇月兩個人碰了一杯,將其一飲而儘之後,微微一笑,說道。
“那是自然,對於聞州來的這個家夥,我和長兄看了也是很不爽啊。”
“我可是非常樂意,去狠狠的打聞州人的臉啊,看著他們打的像狗一樣,誰不開心呢?”
楊毅輕笑了一聲,如此說道,其實早在他選擇了成為軍人的那一刻開始,對於來自於聞州大陸上麵的所有的敵軍,就已經上了他心目中的那一道死亡名單,將來有朝一日,如果遇上了,也是必定要得而誅之,以報心頭之恨。
經過了那件事情的一百年來,神州和聞州兩個大陸都在不斷地發展,完善自我缺陷,太平了一段時間,所以這些年來,至少是從楊毅入伍了之後,神州和聞州兩個大陸的關係可以說是平平淡淡,說不上很好,但是也說不上太壞,如果非要評論的話,大概就是太太平平,井水不犯河水吧。
隻不過,對於神州人而言,這到底也是所謂的表麵和平罷了,既然聞州人沒有再主動挑事,神州人也自然樂得自在,不會主動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