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說道:“神女大人不能參與我們的晚宴,一旦沾染上了煙火氣就無法繼續使用神力了。”
聞言,楊毅隻好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了。
很快的,那些土著人們便是從各家各戶的四處端出來了各種各樣的美味佳肴,不但有酒有肉,還有一些水果,還有一些楊毅從來沒有見過的美食。
他們將拿出來的食物擺放在了地麵上,對著篝火深深的鞠了一躬之後,這才依次坐在了篝火麵前,將篝火圍了起來,打眼一看,整個部落裡麵有著百餘人。
有些老人坐在地上吃著他們拿出來的美食,而年輕人則是忽然間像是猴子一樣躥了起來,跳著看起來姿勢很是怪異的舞蹈。
“客人請用餐。”
弗爾郎笑了笑,舉起雙手微微托起,示意楊毅可以吃了,楊毅也沒有拒絕,看著擺放在自己麵前的一頭已經烘烤好了的乳豬,隨後扯下了其中一條腿咬了一口。
清甜誘人的味道在味蕾綻放,這不禁讓楊毅眼前一亮,因為這頭乳豬在烘烤的時候沒有放任何的調味料,隻是這些土著人在上麵擠了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果子的汁液而已。
但是在入口的時候,卻能吃到一股很是清甜的果香味,伴隨著淡淡的鹹味,味道剛剛好。
比起外麵的那些專門烤乳豬的飯店做出來的居然還要更好吃。
看著楊毅大快朵頤的樣子,弗爾郎解釋道:“實際上,外界的人們對於食人族的誤解很大,我們並不像是你們想象中的那麼可怕,也不會特意跑到外麵去把人抓進來吃掉。”
“這個食人族的稱號,其實是由我們部落裡麵的一個禮儀演變而生。”
“每當有族人離世的時候,我們都會在他的手上割開一個口子,然後進行親吻,意思是我們永遠和他在一起,也是希望他們的靈魂得以安息,在此之後,會進行火化,火化了之後,我們會將他的骨灰拿出來一點點放在水中喝掉,進行送彆,也就是所謂的超度。”
“不知道怎麼被人給誤傳了出去,就變成了吃人,經過了這麼多年來,對於我們的誤解越來越大,甚至還覺得我們會吃部落裡麵的族人,所以才背負了如此凶名,不過因為從來都沒有人和我們真正的接觸過,所以他們也不知道我們的部落習俗究竟是什麼。”
“長久以往,就造成了誤會。”
聽見了弗爾郎的解釋,楊毅這才明白。
原來所謂的食人族,竟然隻是一種禮儀。
“弗爾郎先生,為什麼我們外人不能進入孤生渠,會受到神罰呢?”
楊毅還是更加關心這個問題,聞言,弗爾郎長歎一聲,“這個,就說來話長了...”
翌日清晨。
土著人一向精力充沛,起得很早,在神女和弗爾郎的帶領下,所有的土著人都站在了這座巨大的雕像麵前,神情虔誠。
也許是楊毅的錯覺,當他的目光看到了這座雕像的時候,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這座雕像,楊毅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來形容,明明輪廓看上去很像一個人,但是仔細一看,又不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