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八成是從這條人魚身上弄下來的,而且看樣子,這人魚似乎也是和火樹有些關係。
“你說火樹嗎?是啊,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人魚似乎對雲朱來了興趣,她飛到了雲朱的身上盤旋著,然後嗅了嗅。
“你身上有火樹的氣息,他還好嗎?不是說過一陣子就來看我嗎?可是我感覺,他已經很久沒來過了。”
“火樹始祖……已經羽化了。”
雲朱猶豫了片刻之後說道:“弟子是雲火門第十八代首席師兄,對於火樹始祖未曾見過,隻是聽說他在數萬年前已經羽化,羽化前手中握著一截魚尾……和您身上的有些相似。”
“原來他死了啊。”
人魚聞言,有些黯然的甩了甩尾巴,“我說他怎麼不來了。”
“前輩在這裡已經很久了嗎?”
雲朱趁勢問道,人魚點了點頭,“叫我流佩就行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活了多久了,又在這裡過了多久,我隻知道我很久很久都沒能遇到一個人。”
“在你們之前,他是我遇到的第一個人類,不過當時他很小,隻有七八歲的樣子。我們一起玩,我教他火術,後來他長大了,他說他想出去看看。”
流佩陷入了回憶當中,她繼續說道:“火樹說,隻要他出去看一看就回來,我一直在等他,可是我等了好久好久,他都沒回來。”
“你們是我遇到的第二批人類,我以為是他回來看我了。”
流佩的語氣很是淡然,但眾人卻能從中聽出一絲哀傷。
顯然,對於火樹的羽化,讓她覺得很遺憾。
“這麼說來,雲火門的成立其實和您是有著直接關係的。”
楊毅摸了摸下巴,他走上修行一路這麼多年,碰上的苦命鴛鴦也不算少,對於他老說,火樹和流佩的事情倒是不算什麼。
比起令人惋惜的愛情,他更關注的還是眼下。
比如,雲火秘笈。
“雲火秘笈是火樹始祖嘔心瀝血創造出來的,我想和流佩前輩也是有所關聯。”
雲朱想了想,“不過聽說在雲火秘笈旁邊有冰晶獸守護,可是在這裡卻沒看見。”
“有冰晶獸的地方,就有雲火秘笈。”
楊毅和雲朱異口同聲的說道,隨後,楊毅看著流佩詢問道。
“流佩前輩,您就一直在這裡等著始祖嗎?沒有想過離開這裡嗎?”
“我當然想過!”
流佩連忙說道:“我很想從這裡離開,和他一起走,可是……”
流佩的神情有些黯然,“可是我沒辦法離開這裡。”
流佩回到了湖水中,長長的尾巴輕輕的拍了拍湖麵。
頓時,湖麵上映出了一個發光的法陣,流佩對幾人說道。
“''有這個東西在,我是沒辦法離開的。”
“有辦法解開嗎?”
雲朱皺眉看了一會,隨後看向了楊毅,“要是能把流佩前輩帶著,說不定能幫我們找到雲火秘笈。”
“我試試看吧。”
楊毅上前了一步,那法陣的光芒頓時亮了起來,他的腳剛剛踏入了法陣當中,隻見一股淩厲的勁風頓時迎麵而來,要不是楊毅躲得快,j恐怕會被那風刃給攪成了碎屑。
“進不去。”
楊毅無奈的說道,流佩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