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宗的人對張蘭的蠢,已經失望至極,看到張蘭像是死狗一樣被扔在地上,劍宗的人也無人過去查看,甚至有人在經過時,才從張蘭身上踩了過去。
不一會兒,張蘭已經滿身的腳印,本就有傷在身,這會兒又被踩了幾百腳,氣息都變得虛弱起來。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的...
張蘭那張還算有幾分姿色的臉,這會兒已經被踩的麵目全非,奇醜無比。
“蠢貨!”獨孤無涯正在與秋落塵交手,在看到張蘭做出這樣的蠢事時,更是氣得頭發都快豎了起來。
要不是自己被秋落塵纏著,獨孤無涯甚至想要親自動手來清理門戶!
“嗬嗬嗬..”秋落塵看向獨孤無涯的眼神帶著幾分戲謔。
那家夥是小看了九陽師兄的癡情啊!
更何況那女人也真是...
“秋落塵,今天本座便破了你的殺陣!”獨孤無涯看向上空殺陣,手中寒泉劍更是散發著滔天的寒氣。
“哢哢,哢哢哢!”
獨孤無涯所到之處,連空間仿佛都要被凍結。
秋落塵輕輕皺眉,目光看向手上沾染的寒霜,急忙用靈力將其震散。
不愧是寒泉劍!
據說寒泉劍全麵複蘇,能夠冰封十裡!
如今看來,傳言不虛!
這寒氣已經影響到了他的動作,甚至開始凍結這片空間。
“你沒有那個機會!”
秋落塵不敢冒險,再次出手攻向獨孤無涯。
“勞煩四祖,攔住他!”
“什麼!”秋落塵看到眼前憑空出現的身影,瞳孔猛地一縮。
站在他麵前的是一個中年男人,男人國字臉,衣著青黑色長袍,隻是站在那裡,便如同一把出竅的神劍!
“你過不去。”
劍宗的四祖名為鴻色,曾加入過魔宗,卻因為不夠狠心,後被逐出了魔宗,又不知為何加入了劍宗。
外界傳聞,鴻色十分痛恨魔宗之人,甚至發誓會見一個殺一個!
每隔一段時間,鴻色都會獨自離開宗門,據說是去獵殺魔宗的弟子以及強者,當然這究竟是真是假,也無人得知。
秋落塵神色帶著幾分凝重,“劍宗的四祖!”
鴻色沒有出手的意思,隻是擋住了秋落塵的去路,不讓他過去。
就在秋落塵猶豫要不要出手時,一道蒼老的聲音響徹了天地,“鴻色,你真當我天罡宗無人了不成?”
天罡宗眾人聽到那個聲音時,臉上紛紛露出了狂喜。
“太好了!是蔡師叔!”
看到來人,鴻色神情明顯多了幾分凝重,“你竟然還活著!”
“廢話,你都沒死,老夫怎麼會死?”蔡詞仰頭灌了口酒水,醉醺醺道,“小輩之間的事情,你也想插手?”
“這裡就拜托蔡師叔了!”
“去吧去吧!”蔡詞揮揮手。
鴻色看到秋落塵要離去,下意識的想要出手阻攔,卻被一個酒壺砸中了手背。
“你的對手在這裡呢。”蔡詞打了個酒嗝,吧唧吧唧嘴道,“還是雲九那丫頭釀製的酒水好喝...”
可惜酒水就那麼多,在半個月前他就已經將最後一口喝完了!
這半個月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自己喝的那都是什麼玩意,都不如馬尿的味道衝!
“行了,彆墨跡了,出劍吧!”蔡詞想了想道,“我記得你最擅長那個什麼藏劍對吧?來吧,讓老夫領教一下,看看你有多大的長進!”
鴻色冷哼,“殺你一個老東西,何需用劍!”
“切,吹牛誰不會。”蔡詞舔舔嘴唇,手指刮了刮儲物戒,結果尋了一圈才發現竟然沒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