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浦晶好大的威風啊,願賭服輸,乃是金陵的規矩,玩的起,輸不起,你們還想在金陵城混嗎?”
二樓貴賓室內,沈家的沈衛國走了出來,他身後,跟隨數個一線記者,扛著攝像機,一直記錄這下方的一切。
“麻的,真是見鬼!”
邢梓良的拳頭攥的咯吱咯吱的響,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慕容國複,你給我閉嘴!”
他終於忍不住叫了一聲。
你一個初來乍到的家夥,竟然口口聲聲說這些大佬就是個屁,你這不是得罪人嗎?
他邢梓良,在金陵城原本就是中遊水平,這麼多大佬,他每年都是要孝敬的。
金陵武盟,帝皇會所,苗疆少主,各大豪門,哪一個他敢得罪?
可你倒好,上來就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原本還有轉圜的餘地,可現在,卻把最有一點餘地都封死了。
現場,無人再替新浦晶說話。
剛剛邢梓良表明了態度,肯定會有一些勢力站出來給他說話的,而現在呢,全都閉口了。
慕容國複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在冀北囂張慣了,忘記這裡是金陵,而不是冀北了。
“願賭服輸,小刁,動手!”
林策已經沒有了耐心,冷冷的喝道。
雲小刁獰笑了一聲,便大踏步走了過去。
“林策,這次被你陰了,你也彆想好過!”
“你給我等著!”
“所有人,給我上!”
邢梓良一咬牙,一跺腳,也是豁出去了。
唰唰唰!
所有護衛聽到命令,持刀便衝了過去。
觀眾們見動刀子了,一個個全都驚叫著往外衝。
葉相思也被葉甄虎和葉航傳父子給硬拉著離開了是非之地。
此時,雲小刁看著衝過來的人,哈哈一笑,“不怕你們動手,就怕你們不動手!”
“嘭嘭嘭!”
幾個護衛剛衝過來,冷刃正要舉起,雲小刁便如炮彈一般,將這幾個護衛,全都撞飛了出去。
也不見雲小刁用什麼力,這幾個護衛就跟紙片人似的,撞到了牆壁上,吐血倒地不起。
他身體再次閃動,主動出擊,一巴掌就抽飛了另外一群護衛。
“還不走,愣著乾什麼!”
邢梓良猛然大喝了一聲,對著慕容國複叫道。
慕容國複氣的直跳腳,在地上抄起一把冷刃就要和邢梓良彙合。
隻不過,林策卻是一巴掌將之扇到了賭桌之上,身體輕盈落在賭桌,一隻腳踏在對方的胸口,慕容國複半分都不能動彈。
慕容國複的武道實力,早已被林策封住了,他想跑,比登天還難。
林策站在賭桌上,冷聲說道:
“毒,是萬惡之母,賭,是萬惡之父!”
“我現在開始,新浦晶不再設賭場,改做酒店,即日起生效!”
“你們若是服從,高新返聘,體體麵麵做人,體體麵麵工作,若是不服。”
“哢嚓!”
林策一跺腳,隔山打牛,賭桌碎裂,悲催的慕容國複口噴鮮血,被一腳踩到了賭桌下麵。
“這就是下場!”
瞬間,從外麵剛要衝進來,維護任老大尊嚴的一夥護衛,全都愣了一下。
他們猶豫了。
有體麵工作,誰想做這種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