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看趙戰將會站在我這邊,還是站在你那邊,哼!”
說著話,薛羹堯轉身就要離開。
可就在這時,林策突然叫道:
“等一下。”
他聽來聽去,也聽明白了。
搞了半天,薛羹堯以為是趙三千是看在薛家的麵子,才去了聖泉山的。
這誤會可就大了去了。
“怎麼,有事?”
薛羹堯一轉身,發現麵熟,“咦,你就是林策吧。”
“正是我,我有個事要確定一下。”
“趙三千,和你家關係很好?”
薛羹堯一聽就樂了。
“哈哈哈,實在太可笑了。”
“三千跟我薛家關係莫逆,我兒子就在他手底下辦事。”
“我一句話,就能讓三千派人將聖泉山踩成平地,你們信不信?”
林策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原來如此。”
“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也是活了一大把年紀的人了,這麼往自己臉上貼金。”
薛羹堯的怒火,噌的一下就竄上來了。
“小子,你特麼說什麼?”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就敢跟我這麼說話!”
葉相思見狀不妙,連忙拉了拉林策。
一旁的王丘利看到這一幕,心裡偷笑。
真是個不要命的,連薛家人都敢招惹,他雖然來金陵不算久,可是上層社會的人物,他都一清二楚。
“在彆人眼裡,你是個有權有勢的,不過在我眼裡,你也隻是個沒什麼見識的糟老頭子罷了。”
“薛家祖宅,我給你三天時間,馬上拆除,不然,等到擢升宴那天,你後悔可就晚了。”
林策幽幽的說道。
“好小子!”
薛羹堯獰笑一聲,“彆人說你狂,我還以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罷了,能狂到哪裡去。”
“沒想到你特麼狂的沒邊了啊。”
“讓我拆祖宅?你怎麼不拆你家祖墳?”
“有媽生沒媽教的玩意兒,爹媽都死了嗎,這麼沒有家教!”
此話一出,空氣突然都安靜了。
葉相思也葉甄虎心中都是咯噔一聲。
說林策彆的可以,可是說到了林策的禁忌,這下怕是不好善了了。
“策弟——”
葉相思乾巴巴的看著林策,希望他不要動怒。
可是林策卻雙眸一冷,二話不說,一個箭步上前去,舉起巴掌,啪的一下,就扇了過去。
薛羹堯原地轉了好幾圈才停下來,左臉上鼓起來五個鮮紅的巴掌印。
“老家夥,我有沒有家教,不是你能說的。”
“為老不尊,仗勢欺人。今天我把話撂這,擢升宴那天,我會讓你後悔!”
林策的聲音,似乎從劍鋒上傳過去似的,充滿了冷意。
薛羹堯氣的直跳腳,可今天他沒帶高手過來,隻能指著林策,怨毒的叫道:
“好,很好,小子,這筆賬我記下了,咱們走著瞧!”
說罷,就氣惱的離開了酒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