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唯不過是其中之一,我手裡有你這些年做的所有事。”
“你共侵犯女性三百零五人,死亡認識兩百二十三個,還有五十個女性得了重度抑鬱,生活不能自理。”
“我為這一筆筆血債而來,來索取你的狗命。”
“來終結你罪惡的一生。”
哢嚓,哢嚓。
薛權貴的腦骨都在發出一陣陣骨骼碎裂的聲音。
嘴裡大口大口的湧出鮮血。
“你,你不能殺我啊,我爸爸,我爸爸他可是——”
林策冷笑一聲,說道:
“就算你爸親自到場,也救不了你。”
“因為,他做的事比你還要惡劣,他的命,我也會慢慢的收!”
“你到底是誰?”薛權貴嘶吼著。
“我是——林策。”
“林策,這名字好熟悉,你,你不會就是那個北境龍首林策吧?”
“不,不要啊,你是北境龍首,跟我們家毫無恩怨,你為什麼這麼做,你不至於啊。”
“為什麼要為了一個要死的人,得罪我們門閥家族!”
林策冷漠一笑。
“無所謂得罪不得罪,門閥在我眼中,並不算什麼。”
“滅門閥,我小菜一些罷了。”
說罷。
一道劍氣橫掃,薛權貴的腦袋就掉在了地上。
他將腦袋隨手包裹在床單之內,隨後戴上鴨舌帽,離開了酒店走廊之上。
林策知道,殺了薛權貴,過不了多久,薛家就會查到他的頭上來。
不過林策本就打算拿一個門閥開刀,既然他跟薛家這麼有緣,在金陵就打過交道。
現在又撞到了他的槍口上。
不妨——就選薛家開刀了。
等林策離開之後沒多久,那個床上昏迷的女孩子終於醒來了,當她看到床邊有一個無頭屍體之後,整個人嚇的尖叫了起來,咯的一聲,又昏死了過去。
……
燕京薛家。
薛柱國正在院子裡散步,打拳。
他一輩子浸入武道,一天不練就感覺渾身不自在。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他總感覺有些心神不寧。
看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鐘了。
按照他的吩咐,薛權貴這小子每晚九點必須回家來,不許在外麵過夜。
看來他這個當爹的也知道自己兒子的德行。
“怎麼回事,薛權貴玩瘋了,薛烈火那老家夥應該有點譜啊。”
他打了幾個電話給薛烈火,可是竟然沒有人接。
不祥的預感,再次襲來。
就在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他按下了接聽鍵。
“喂,老二,怎麼了。”
打電話的不是彆人,正是負責外事的老二薛天龍。
薛天龍也是剛從金陵回來沒多久,之所以逗留了幾天,是為了把帝皇會所穩住。
而且還去見了薛少華。
薛羹堯和燕京薛家多少算有點關係,可那也是幾代往上數算是親戚,現如今,早就十萬八千裡了。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找來了薛少華,問明白林策在金陵所的一些事。
但當他提出要扶持薛家的時候,薛少華卻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似的,全都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