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則是斷七,正好距離死去有七七四十九天。
薛柱國披麻戴孝,白發人送黑發人,邀請了很多社會名流,送兒子最後一程。
兒子死了,過了今天,就再也見不到了。
薛天龍和兒子薛桂仁兩個人看到這一幕,也不勝感慨。
畢竟薛家的嫡係死了,而薛柱國隻有這麼一個兒子,如果按照繼承人的順序,第二順位繼承人,則是薛桂仁。
可是此時的薛桂仁,不敢表現出一點歡喜來,隻能晚上深更半夜,喝點紅酒,摟著女人心裡竊喜。
生怕被家主薛柱國發現了。
他此時表現的很悲傷,非常憤慨。
“家主,這個仇必須要報!”
“堂哥的死,不能就這麼算了,你不出手,我來出手!”
薛桂仁難以平複心中“憤懣”的說道。
薛柱國對他的表現很滿意,點點頭,讚賞的說道:
“桂仁,你剛從國外回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那個林策,其實很厲害,在武道台殺了另一個財閥的家主,事情很難平息。”
“我們正在聯合,要求林策下野,可是現在傳出林策很可能是這一屆的執劍人。”
執劍人?
薛桂仁對這個稱呼,似乎有些陌生。
薛天龍有些忌憚的解釋道:
“你不清楚也正常,畢竟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執劍人了。”
“所謂執劍人,就是獨立出來的個體,隻有最高法才能約束他,甚至連王上都不能約束執劍人。”
“他存在的目的,跟古代的欽差大臣差不多,上可斬昏君,下可除財閥。”
薛桂仁不免色變。
“執劍人的權利竟然這麼大?那林策豈不是逆天了嗎?”
薛柱國冷笑一聲,說道:
“屁!現在還沒有官方說明,隻是懷疑而已,隻要沒有發布任命,我們就可以動得!”
薛家的人一看,都表示震驚,看來,薛柱國壓根就沒有絕了殺林策的念頭啊。
“家主,那您是怎麼想的?”薛桂仁探身問道。
薛柱國深吸一口氣,說道:
“過幾天,是我大壽,那一天,我邀請了很多大家族的人,燕京豪門圈子裡的人,差不多都在。”
“在那一天,我打算搞大事。”
他的眸子裡露出星火一般的光芒。
“搞大事?什麼大事?”薛桂仁疑惑問道,隱隱感覺到了不好的預感。
“當然是殺林策!”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道冷冷的女人的聲音。
眾人轉頭看去,見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穿著休閒裝,梳著簡單馬尾走了進來。
“女兒拜見乾爹!”
楚心怡單膝下跪行禮,表示恭敬。
薛柱國見狀,淡淡點頭,說道:
“乖,起來吧。”
楚心怡在燕京呆了這麼久,可並不是什麼都沒做,更不是坐以待斃,等魚兒上鉤。
她手中有了一個懷孕的譚子琪,可是還不夠,遠遠不夠。
所以便認了薛柱國為乾爹。
“乾爹,殺林策,算我一份,您知道我的,我全家都被林策殺了,此仇比天高,比海深。”
“我曾發誓,這輩子不做任何事,隻殺一人,就是林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