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眾人就趕到了飯店。
這是一家專門做醬大骨的飯店,在哈城很出名,做的醬大骨是當地特色。
不知道上官墨濃和曲藝璿這兩女人,一大早去吃醬大骨乾什麼,也是醉了。
他們徑直來到了二樓,很快就發現了兩個女人被圍困在最一群人之間。
有人在跟他們爭吵,外圍還有人指指點點,帶著嘲諷。
什麼情況?
上官墨濃和曲藝璿都帶著人,保護在他們身邊,上官墨濃還保護在曲藝璿的身前。
生怕她受到什麼傷害。
上官墨濃脾氣也是當仁不讓,就屬她吵的最凶。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估計她早就大開殺戒了。
“這女人有毛病吧,明明就是了兩份大骨頭,非說隻吃了一份。”
“對啊,這點錢至於的嘛,這可是一家百年老店了,還會冤枉彆人?”
“看著穿的也不差啊,怎麼就這種素質,聽著兩人說話都不像是本地人呢。”
“嗯呢唄,一個港普,一個京普,都不是俺們哈城這嘎達的的,估計想吃霸王餐吧。”
“那個女人我認識,就是克死了蕭家全部男丁的兒媳婦,叫曲藝璿,嘖嘖,肚子裡還懷著孩子呢。”
“做了什麼孽啊,蕭家本來好好的,一嫁過去,全都死了。”
……
這幫人在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上官墨濃都無語了,爭辯的麵紅耳赤:
“你們怎麼能這麼說,都給我閉嘴!”
“醬骨頭太大了,我們兩個女孩子吃不了,所以隻叫了一塊,這個空盤子原本就沒什麼東西。”
“我不差錢,我更沒必要說謊,但是我接受不了被冤枉,這是人格問題以及商家的信譽問題。”
上官墨濃是較真的人。
一個醬大骨竟然就發生了這種事。
林策眉頭一皺,走了過去:
“到底什麼情況?”
上官墨濃氣急敗壞的將來龍去脈都說了。
“我也可以作證,上官和我早上出來散步,來到這家百年老字號,吃點早餐,吃個醬大骨。”
“結果店小二非冤枉我們吃了兩個,真不是錢的事,我們將飯店買下來又能怎麼樣?”
不遠處的店老板卻是冷笑一聲:
“我們店開了這麼多年,信譽沒的說,你們可以問問這些客人,什麼時候出過這種事情。”
“醬骨頭每天早上供應都是有數的,上一份就少一份。”
“你們這是欺負人,仗著有點身份,欺負人啊。”
那老板擺出一個受害者的姿態,越說越激動。
林策看了看周圍,發現周圍房梁一個攝像探頭都沒有。
微微皺眉,一擺手:
“罷了,就是一個醬骨頭,沒多少錢,我給了。”
“林策,你怎麼不懂,這不是錢的事。”
“如果我們為沒做過的事情買單,不就是做事了這幫人說的那些話了嗎?”
“你知道他們說什麼嗎,說曲藝璿克死了蕭家全家。”
“哎呦,你們沒做過?嘖嘖,真好意思啊。”
這時,一個吃飯的客人,是一個中年婦女,指著他們說道:
“我親眼看到的,你說醬骨頭太好吃了,再上一份,人家服務員這才上了的。”
“當時你們一邊吃一邊鬨,油還抹到了對方的鼻子上,笑的可開心了。”
“真是越有錢人越摳,什麼人呢,為富不仁。”
上官墨濃氣的不行,她高高在上慣了,早已經站在了雲端。
這群升鬥小民的話,殺傷力太驚人,字字帶血啊。
在她身邊都是溢美之詞,今天卻被連續誣陷,羞辱。
“你們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