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軍校的事情確定下來了,朱炫再把這份綱領完善一遍,就去了朱鬆那個莊園。
說好的今天是給藍玉他們,進行慶功宴的時候,慶功宴裡怎麼安排,朱鬆會做好的,時間差不多了,他到來即可。
中午時分,陽光正好。
朱炫來到莊園,隻見人都來齊了,全部坐下來就等自己到來。
其實朱鬆這個莊園,經常被朱炫征用,有什麼大型活動,基本都是在這裡進行。
“殿下。”
朱鬆今天沒去做彆的事情,正巧留在京裡,主動地負責迎接。
朱炫笑道:“二十叔終於有空了。”
朱鬆隻好說道:“今天殿下來,就算沒空也得有空。”
朱炫又道:“為了大明經商,發展官營商業,辛苦二十叔了。”
朱鬆一臉凝重道:“說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殿下快往裡麵請,人都來了。”
畢竟幫大明經商,發展那些官營商業,他在其中也撈到不少錢。
隻要有足夠多利益支持,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朱炫當然知道朱鬆獲利不少,但隻要朱鬆不做得太過分,或者亂來折騰,一般不會理會。
有一點收入,還是很正常。
水至清無魚,人至察無徒,說的便是如此。
“拜見皇太孫殿下。”
走進裡麵,朱炫聽到藍玉等人,一起跪下高呼,聲音很響亮,聽起來還很壯闊,給人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免禮,平身吧!”
朱炫抬了抬手,又道:“對吐蕃一戰,是我當上了皇太孫,打的第一場仗,辛苦你們幫我去打,還在臨洮待了那麼久,冰天雪地肯定不好受吧?”
“回殿下,臣早就習慣了。”
柯天朗看到朱炫時,感到很親切,好像回到了當初在遼東,一起滅了高句麗的感覺,又道:“臣在遼東,也是冷得不行,撒泡尿眨眼間就結冰了,要是慢一點,那玩兒都有可能被凍住。”
這話說得是粗俗,但在場的都是武將,聽了也就哈哈大笑,不覺得有什麼。
如果文官在場,一定會大叫有辱斯文。
柯天朗把話說完了,也感到有什麼不對,在殿下麵前哪能如此粗俗,尷尬地笑了笑,很不好意思。
“好了,諸位都坐下。”
朱炫點頭道:“辛苦你們走這一趟,今天吃好喝好,不過我就不能陪你們喝太多,下午還要處理政務。”
對此,他們也不敢要求朱炫一定要喝。
政務還是很重要,關係到大明的運轉。
“大表哥,你知道錯了沒有?”
等到他們坐下來了,朱炫往李景隆看去,還想給他一個機會,如果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將來可以繼續提拔。
“臣……”
李景隆馬上起來再跪下,想要說點什麼,但支支吾吾,什麼也說不出來。
這樣的表現,就是不知道錯在哪裡。
想說點什麼,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就算想編一個知錯了的理由,可是也不敢。
就好像大家都知道他錯在哪裡,唯獨他想不出來哪裡錯了,這種感覺很不好受,也編不出什麼來。
“殿下,臣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