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殿下!”
過了沒多久,嚴冠進來了。
不過,看到朱炫那陰沉的臉色,他的心裡不由得一顫,在想難道發生什麼特彆嚴重的事情了?
嚴冠心裡在想,這件事千萬不要和我有關才好。???.????????????????????.??????
“伍翼這個人,你還記不記得?”
朱炫看著嚴冠就問,儘量地把自己的怒意壓下去,不那麼明顯直接地表現出來。
伍翼這個名字,嚴冠聽起來好像很熟悉。
但是,又想不出來,哪裡熟悉,以及在哪裡聽過,畢竟好幾年過去了,這個人他也隻是接觸過一次,接觸的還是名字。
時間一長,霎時間想不起來,也是正常。
“這個人,和我有關?”
嚴冠又在想了。
朱炫看到他這個表情,就知道已經忘了這個人是誰,冷笑道:“怎麼,你自己安排進來錦衣衛的人,還可以忘了?你還真的貴人多忘事,自己好好看看吧!”
他把其中一份電報,直接往嚴冠丟過去。
嚴冠明白是自己要出事了,儘管不知道什麼事,還是先跪下來,再把電報接過。
侯顯其實很想提醒一下嚴冠,畢竟都是朱炫身邊的人,但他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又不敢這樣做,隻能在心裡為嚴冠默哀。
“這……”
嚴冠看到電報的內容,終於想起來伍翼是誰。
怪不得,名字很熟悉。
原來是岑璟讓他幫忙,走個關係,在蔣瓛那裡說一聲,再安排到錦衣衛,並且在番禺當錦衣衛的人。
最近要查番禺貿易區,此事他還是知道的。
這些就是查出來的內容,好像還是特彆嚴重。
伍翼也有問題。
嚴冠是幫忙安排伍翼的人,那麼他也有問題,還是特彆嚴重的問題,趕緊把電報放到一邊,不斷地磕頭道:“臣該死,臣該死……”
現在的他,不知道可以怎麼辦。
岑璟也要完了,誰也保不住他們。
“這個伍翼,怎麼回事?”
朱炫冷聲問道。
嚴冠隻好說道:“是岑璟讓臣幫的忙,這個伍翼,本來是一個普通的錦衣衛,好像還是伍永豐的族人,最開始番禺任職。”
他認真地想了想那件事,又道:“番禺的錦衣衛指揮使調動之後,岑璟請求臣走一走關係,讓伍翼當上指揮使,他是娘娘的大哥,臣也有要結交的想法,就幫他的忙,在蔣大人那邊提了提。”
伍翼這件事,大概就是這樣。
不算複雜。
“那我為什麼,不知道這件事?”朱炫再冷聲地問。
身邊的人,還有事情瞞著自己。
嚴冠還是錦衣衛,也敢瞞著他這些事情。
這就很不可饒恕,朱炫也無法原諒。
嚴冠解釋道:“臣當時在想,也不是什麼大事,就……就沒有和殿下說,是臣該死,請殿下賜罪!”
這還不是大事?
也就嚴冠覺得,事情不大!
現在的伍翼,在番禺為所欲為了。
“你做的好啊!”
朱炫又是冷笑,說話還帶著淡淡的殺意。
嚴冠隻知道磕頭,怕得不行。
“你跟在我身邊那麼多年,居然還有事情瞞著我,這是我從來沒想過的。”
“這麼多年,你他娘的都白活了!”
“賣軍火的事情,你放到一邊,我另外安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