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貿易區有問題,那麼強勢地解決即可。
目前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朱炫解決,今年就是要考科舉的時候,還是外族人第一次前來考試,也是大明科舉再一次分榜。
科舉關係到的,是整個大明官場。
朱炫大部分精力,放在這個上麵。
電報發出去之後,暫時不管番禺的事情,而遠在番禺的鬱新收到朱炫的電報回應,立馬把紀綱找過來。
“可以動手了!”
紀綱看到這份電報,不由得眼前一亮。
建功立業的機會,這不就來了,隻要做得好,回去之後獎賞肯定不會少,到時候蔣瓛退下去,他還可以爭取一下指揮使的職位。
紀綱也是有點野心的人,老早就盯著錦衣衛的都指揮使職位。
認為隻要蔣瓛乾不動了,他作為蔣瓛的親信,再有貿易區的功勞,到時候取代蔣瓛,豈不有手就能做到,很輕而易舉。
“岑璟還沒回來。”
鬱新也想動手,直接讓海軍進來,輔助他們捉人。
奈何,岑璟一直沒回來,不知道他是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故意躲起來,還是要做點什麼。
岑璟這家夥,似乎挺狡猾。
“他不回來,伍永豐那邊怎麼說?”
紀綱問道。
伍永豐說道:“伍永豐最近一直找理由,說是岑璟要回去祭祖,沒那麼快能回來。”
“祭祖?”
紀綱聽了便搖頭道:“根據我的了解,兩廣祭祖不在這個日子,我們又什麼都沒有暴露,隻怕他不回來,可能在猜測什麼。”
怕來巡視貿易區的鬱新他們,帶有什麼特殊目的。
這麼想一想,好像也有道理。
具體如何,他們目前隻能猜測,沒辦法確定。
“岑璟一直不回來,我們一直不動手?”
紀綱想著又道:“殿下在京,盼著我們的結果,不能一直拖著不動手。”
鬱新說道:“再看看,我明天再去見伍永豐,問一問他具體情況如何,你們錦衣衛也得儘快安排人,盯著岑璟,把他現在,正在做什麼,儘快傳回來。”
“好吧!”
紀綱想了良久,認為也唯有如此。
不過現在給他們一種,好像打草驚蛇了的感覺。
自信暫時不會暴露,但他們的到來,有些突然,容易讓一些小心謹慎的人提高警惕。
比如說岑璟,連回來都不敢了。
“好像有點麻煩了啊!”
鬱新無奈地在想。
隻好把捉人的行動,暫時放下來,再等一等。
第二天,早上。
鬱新從船上下去。
來了番禺的時間裡,除了第一晚住在伍永豐家中,其他時候都是住在船上,幸好靠岸的船不會暈,對外的理由是為了保證自己的清廉,不能住在外麵腐敗。
對此,伍永豐心裡就罵人了。
你他喵的要了我一籮筐的茶葉,還跟我裝清廉?
臭不要臉的!
實際上,就是鬱新方便和紀綱交流。
也隻能在船上交流,其他任何地方都不行,很容易把自己給暴露了。
鬱新到了貿易區,首先又要去找聶德祐,這次不找伍永豐了,那家夥一直不給個具體答複,隻是說岑璟很快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