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會在西方,確實很無恥。
但是,對於大明,那是取之不儘,用之不竭的聚寶盆,其實鄭和也不太想教會崩了,還想通過教會,繼續給大明賺大錢。
“不用管他們。”
朱炫考慮到最後,其實教會的事件,他已經乾涉過一次,不想乾涉第二次,實在也是不知道怎麼乾涉,除非用武力鎮壓。???.????????????????????.??????
那麼,隨便教會,怎麼折騰吧!
這些對朱炫來說,早就不再重要,任其野蠻生長,也不知道西方,可以生長到什麼程度。
“是!”
鄭和點了點頭,不過又說道:“請問殿下,還記不記得,貞德?”
“貞德?西方人的名字!”
朱炫的記憶,回到曾經在西方的時候,很快就想到那個跟隨傳教士來廣州的小女孩,要不是鄭和提起,都快把那些傳教士給忘了。
“記得!”
朱炫點頭道:“是否傳教士在番禺做了什麼?”
如果真的做了什麼,那他一定不會客氣,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對於海外的人,他一般不會心慈手軟。
鄭和說道:“傳教士在番禺一直很好,岑璟那個案子,其實也有傳教士的幫忙,紀大人才能那麼容易得到證據,隻是貞德看到奴婢的時候,就和奴婢說想到金陵看一看,奴婢看她一個女子應該沒什麼,就把人帶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傳教士沒問題,安分守己了,朱炫就不會對他們有太多的限製。
“你是想說,給貞德一道命令,讓她可以進城走走?”
朱炫問道。
鄭和點頭道:“正是如此,奴婢自作主張地把她帶回來,請殿下懲罰!如果殿下對她不信任,可以讓她進城的同時,再安排人盯著,如果她要做點什麼,也能第一時間暴露了。”
對於貞德,是有一定的信任。
同時也有一定的懷疑,兩者是相互並存,他們是不會隨便、完全地相信一個海外的人。
“也對!”
朱炫點頭道:“雷綱,你還記得貞德吧?她就交給你了。”
雷綱躬身道:“臣領命!”
他當然還記得貞德,畢竟也跟著朱炫在外麵走了那麼多年。
“對了,岑璟……帶他進來吧!”
朱炫這才想起了這個人。
鄭和下去,過了好一會,才帶著岑璟進了文華閣。
岑璟剛進來,便跪在朱炫麵前,用力地磕頭。
“你磕頭做什麼?應該是我給你磕頭才對,貿易區是你的,不是我的,但是現在被我搶走了,你肯定很生氣,對吧?”朱炫淡淡地說道。
這番話,不僅岑璟,就是雷綱和李旭,都感到背脊一陣冷汗。
“我……殿下,我知錯了,嗚嗚……”
岑璟更是被嚇得,直接哭了出來,這句話是真的很嚇人,差點沒把他給嚇死了。
朱炫說道:“你有什麼錯?其實是我的錯,你一點錯的沒有。”
岑璟磕頭道:“沒有,都是我的錯……”
朱炫直接打斷道:“確實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把貿易區交給你,我對你如此信任,而你都做了些什麼?讓我以為貿易區不是姓朱,而是姓岑的,你做得真好!”
岑璟磕頭道:“請殿下,看在娘娘的份上,放過我。”
“你還好意思,提起花兒?”
朱炫冷笑道。
提及岑花,他岑璟還不配。
“我不配,但是求殿下放過。”
岑璟哀求道。
朱炫說道:“行吧,我可以放過你,但是剝了這層皮,如果你還能活,我就放過,帶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