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炫設立這個專項基金,表達的意思,其實很明顯,也說明對專項基金特彆重視,希望沒有克扣、貪腐等行為出現。
戶部派代表上奏此事,擺明是想得到這筆錢,那麼拿到錢之後想做什麼?
答案其實很明顯,所以他們才認為現在的戶部貌似有點頭鐵,好像還要飄了,居然敢提出反對簡進忠負責這件事。
現在的簡進忠,還不用來上朝,那些中舉的人,暫時沒有安排他們上朝,金問才敢說得如此直接。
朱炫眯了眯雙眼,仿佛能把他們全部看透了,知道他們心裡想的是什麼,問道:“我的任命,你們應該知道吧?我準備讓簡進忠進戶部,那麼錢在誰的手裡,還重要嗎?”
“殿下,這不一樣!”
金問接觸到朱炫的眼神,有一股寒意洶湧上來,心裡多少有點緊張,擔心朱炫又是大開殺戒,把自己這個刺頭給拔除了。
隻不過,為了戶部的利益,還是其他官員,把他選出來的,不得不開這個口。
“有什麼不一樣?”
朱炫淡淡地說道:“還是說,你們很想得到這筆錢,再想對這筆錢做點什麼?”
一種淡淡的威脅,縈繞在金問的身上。
金問渾身一顫,有一種好像被野獸盯上了的感覺,心中慌得一批,但又故作鎮定道:“臣不敢。”
朱炫說道:“你們真的不敢才好!摸一摸一塊肉,都能滿手油水,更何況是錢,對吧?”
戶部的官員,現在有點顫抖了。
誰不想要那些油水?
但是,朱炫把話說得如此直接,就算摸到了油水,也有可能沒命花。
那些小貪,朱炫不管他們,一直認為水至清則無魚,允許有人犯錯,但不允許錯得太離譜,如果有人敢錯得離譜,他不介意釣魚。
等到這條大魚養肥了,再讓錦衣衛捉了,再宰了,這就可以吃上一口魚肉。
“行了!”
朱炫擺了擺手,又道:“這次就放過你們,再有下次,你們戶部的官員我都換了,讓你們去遼東、去吐蕃、去倭國!”
那個專項基金對他而言,還是特彆重要,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做的惠民項目,一定要順順利利,不能出現問題。
“這件事,你們彆浪費時間了,商議其他事情吧!”
朱炫對簡進忠的事情,直接下了定調,他們就算再怎麼想反對,也做不到其他。
“殿下!”
現任的工部尚書範興元此時上前道:“之前殿下提出修路一事,需要投入的財力和人力都不低啊!”
這個修路,說的是混凝土路。
鐵路是很方便,可以到達很多地方,但局限性太大了,朱炫正在計劃修築混凝土路。
其實京畿地區的這些路,已經開始覆蓋和遍布,這樣的路確實很好走,就算下雨了也不會泥濘,馬車在上麵跑,一點也不顛簸,得到了一定的響應。
朱炫當然不滿足於,隻在京畿地區修築,還想和鐵路一樣,整個大明都要有。
但是,這種道路,造價也是超級高的。
“我們現在還要修鐵路,興建水利,如果再修路,投入絕對會少,對國庫有一定的影響。”
範興元繼續說道:“哪怕貿易區再怎麼能賺錢,但臣擔心也有可能跟不上支出的速度。”
說到底,還是缺錢的問題。
現在海外的白銀,源源不斷地流入大明,現在的物價,也比以前的高了一些。
有時候貿易區,又不是萬能的,賺到的錢再多,但是這些基建一旦推廣起來,還是難以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