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倭人應該不滿我們,很久了。”
耿璿他們,看得到軍營外麵的情況,昨天來圍堵軍營的人還不多,但今天比昨天多了一倍,也就是說現在被帶動起來的人更多了。
那些倭人如此做是對大明不滿的表現,當然也是因為有人故意帶節奏,才會走上如此極端的程度。
除了租界他們不敢進去,因為一旦進去,真的會死,其他和大明相關的,都被他們砸了,但不敢進去,不代表不敢包圍,那些倭人圍在租界外麵抗議。
整件事鬨得,似乎越來越大。
“都是我的不好。”
朱允熞也來了軍營,沒有待在王府,低下頭道:“我打死了人,他們以此為理由鬨事,如果不是我,也不會鬨得那麼嚴重。”
宋大剛不以為然道:“不就是打死一個倭人,我們以前也沒少打,區區倭人鬨事,在我們看來不值一提,殿下準備如何處置呢?”
在他們看來,倭人鬨事,真的不怎麼樣。
隻要他們願意,那些倭人早就被收拾了,現在沒有對倭人做什麼,主要還是因為沒必要。
倒是想看看,他們能鬨到什麼程度。
“姐夫認為如何呢?”
朱允熞沒有太多想法,隻好把目光放在耿璿身上。
“隨便他們鬨,我倒要看看,他們能鬨到什麼程度。”
耿璿沒所謂道:“彆看倭人很凶,但他們也是知道,什麼地方該去鬨,什麼地方不該去,比如軍營,他們也隻敢在外麵大叫兩聲,而不敢闖進來。”
一旦進來,就是死了。
城內的租界,也是差不多的道理。
“確實看似凶,實則慫得不行。”
宋大剛笑了笑道:“他們鬨得再怎麼厲害,那也是他們的事情,打砸了東西,損失最大的還是倭人,和我們無關。”
“然也!”
耿璿點頭道:“我的建議,隨便他們鬨,越大越好,隻要不對我們造成直接的損失,我們沒必要動手,我倒要看看,他們可以鬨到什麼時候。”
他們也不怕,場麵到了無法收拾的程度。
反正再怎麼無法收拾,還是倭國的問題,和大明沒有直接的關聯。
如果倭國敢衝擊大明,或者對大明造成損失,那麼就是槍炮侍候。
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對他們而言,易如反掌,現在看戲就對了。
“後小鬆天皇在做什麼?”
朱允熞問道。
“看戲!”
宋大剛說道:“他除了給我們帶來消息,儘可能地撇清一切和他自身的關係,就是在看戲,這家夥是個聰明人,和鬨事的人劃清界線了,就等著我們收拾那些人。”
耿璿搖頭道:“後小鬆天皇這樣做,是想我們幫他清理敵人。”
那些鬨事的帶頭人,都是倭人的貴族。
被朱允熞打死的那個人,正是貴族裡的人,是山名家的兒子。
“這人也是狡猾。”
朱允熞想到被利用了一下,心裡有些疙瘩,又道:“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把後小鬆天皇卷進去,看戲也不是那麼好看的。”
耿璿信心滿滿道:“殿下放心,這件事我會安排,應該卷進來的人,一個都逃不掉,我們現在先把這裡的消息,發電報送回去給殿下,看殿下有沒有什麼指示。”
“好!”
朱允熞和宋大剛同時說道。
他們安排人發電報之後,外麵的事情,再也不管了。
任由那些倭人,在外麵如何的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