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柏的背叛,就像是,給他們在身後捅刀子。
被捅得不知道多難受,還是一種,被身邊親近、信任的人出賣了,那種難受,朱楨沒辦法接受。
“一定是上麵的人,讓錦衣衛威脅十二叔。”
朱孟烷解釋道:“正常來說,十二叔一定不會背叛,說不定是他們,抓住了十二叔什麼把柄。”
“沒錯,有這個可能。”
朱楨覺得朱孟烷這個理解,還是很有道理,隨即咬牙切齒道:“那個該死的私生子,這是要把我們兄弟,一個接著一個地分化,讓我們團結不起來,甚至兄弟反目。”
他腦補到了這裡,雙眼都紅了。
在他的眼裡,朱炫已經是十惡不赦的存在,是一個,破壞他們兄弟感情,挑撥他們兄弟關係的反派,還是會早晚把他們兄弟全部逼死。
“可恨啊!”
朱楨一旦腦補起來,就停不下來了,又道:“馬上派人去聯係十二弟,我要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被如何威脅,誰也彆想威脅我們兄弟!”
作為六哥,他認為自己一定得幫朱柏。
兄弟,就該是幫兄弟。
侄子也是親人,但在他們看來,朱炫早就不算親人,那是搶奪了他們兄弟皇位的敵人!
朱孟烷隻能下去,幫朱楨這樣安排傳信。
他們在腦補,朱柏一定是被逼的。
可是又誰也想不到,朱柏準備,棄暗投明。
藩王聯盟那些事情,朱柏再也不管了。
隻想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聽朱炫的安排,未來一定過得很好,就好像朱鬆他們,現在返回,想要回頭,還來得及,畢竟他也沒有做過任何的,不好的事情。
也沒有做過,對不起朱炫的事情,隻是以前,口嗨了會罵兩句朱炫,但他認為,朱炫肯定不知道自己罵了,那就是沒罵。
——
朱柏知道自己的背叛,一定會引來朱楨的憤怒、質疑等等,過了沒多久,就收到朱楨的書信。
看到送來了的書信,朱柏一點也不意外。
如果朱楨沒有書信送來,朱柏就要考慮,朱楨會不會做點什麼事情了。
隻不過,看到這書信,朱柏也沒有想太多,隨手丟到一邊,不回複,也不派人去聯係朱楨,就是這樣了,但是現在他們做的事情,又讓他感到擔心不已。
“我們真的,要這樣做?”
“真的要做得那麼絕?”
朱楨憂心忡忡道:“一旦亂了起來,情況還有可能失控了,這裡的山比較多,那些土人往山裡一躲,我們是很難收拾,等到我們一走,藏在山裡的人又出來了。”
“一定要這樣做。”
那個錦衣衛淡定地說道:“這是陛下的命令,也是陛下的安排,殿下可以放心,陛下敢這樣做,也是把這些全部考慮周全了,隻要動手,就一定能成功。”
停頓了下,又道:“負責這個任務的人,不隻是我們,陛下還會另外安排人來,現在的兵權,被我們收回得差不多,明天開始對那些土人動手。”
“他們一定會亂,那麼亂了之後,隻需要殿下,把他們困在山內,讓他們下不來,接下來等陛下安排的人到來即可。”
他又道。
對於擾亂這裡,重新洗牌的安排,是陛下的意思,也是陛下一定要做的事情,不管誰來了,都無法阻止,哪怕滿朝大臣都反對,陛下也要推行到底。
“還有其他人要來?”
朱柏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