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奸細被發現,那麼隻有一個下場,肯定是全部被乾掉,大明沒有讓錦衣衛來捉他們,說不定在打什麼注意,足利壽樹想到這一層,感到很不安。
他有點怕,自己會像上一次來的使臣那樣,消失得無影無蹤,莫名其妙。
連一點消息都沒有。
“二公子他們,找到了沒有?”
足利壽樹隻能暫時把奸細的事情放下來,也不去管大明是如何知道他們有奸細。
這一次來大明,是足利義持說的,讓弟弟妹妹來見識一下,大明有多繁華,他不好推辭,唯有答應了。
現在人不知道去了哪裡,晚上了還沒回來,他擔心有危險。
奸細都聯係不上,還不知道如何找人。
那個隨從低下頭,完全找不到人。
足利壽樹生氣道:“還不去請求應天府,派人幫我們找!”
“是!”
隨從應了一聲,正要出去的時候,隻見數個應天府的捕快,帶著那個小女孩,抬著擔架上已經昏迷過去的足利義教回來,褲子上還有血。
“發生了什麼事?”
足利壽樹驚慌地問。
那幾個應天府的捕快把人放下,轉身就離開,他們的捕頭說道:“你自己問他們吧!”
他的語氣冷淡,好像連和他們多說兩句話都很不樂意,說完轉身便離開。
“發生了什麼事?”
足利壽樹看到足利義教的血跡,就在兩腿之間,一種不好的感覺,在腦海裡浮現。
那個小女孩眼圈一紅,把今天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什麼?”
足利壽樹渾身大震,趕緊撕開足利義教的褲子。
那東西,真的被打爛了!
把足利義滿的兒子完整地帶出來,最後帶一個太監回去,他能夠想象,足利義滿會有多生氣憤怒,狠聲地問:“是誰乾的?”
小女孩搖頭。
她並不知道,朱炫什麼身份。
努力想了一會,小女孩想到了,當時那個捕頭的話,低聲道:“官府的人,叫那個孩子做小皇孫。”
“小皇孫,朱允炫!”
足利壽樹首先想到的,就是朱炫。
那個孩子的模樣,第一時間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剛才在科學閣,他還被朱炫趕走,按照小女孩說的時間段來推斷,朱炫已經把足利義教廢了,再麵對自己的時候,可以很淡定,一點特殊的表現都沒有。
“他一個孩子,怎麼敢如此大膽?”
足利壽樹咬了咬牙道。
小女孩又問:“叔叔,我們現在怎麼辦?”
足利壽樹也不知道,可以怎麼辦,想報仇那是肯定不可能,現在能做的,似乎隻有儘快離開。
“我知道,你們應該怎麼辦。”
此時,一道淡淡的聲音,在外麵傳進來。
“誰!”
足利壽樹高聲道。
那些倭國的高手,馬上走出去,手中的刀拔出鞘,還以為是大明的人,來捉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