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先傳教,掌握了百姓基礎,再發行贖罪券,到時候連擋也擋不住。
但是一個新的事物,在新的地方出現,不一定被接受,即使在現代社會,去寺廟道觀燒香拜神的人都要比去教堂做禮拜的人多很多。
朱炫再考慮了一番,琢磨著如果他們教會在東方出現,自己能不能控製住發展的勢頭,讓他們隻是單純的文化傳播和交流,最後同意道:“能交稅,當然沒問題!”
他還是自信,可以控製特納等人進一步發展。
讓他們隻是單純的傳教。
“多謝大明皇孫!”
特納說著,又給朱炫敬了一杯酒。
朱炫說道:“不過我計劃明天回去,特納主教的人來得及?”
他不是很想再等幾天。
特納笑道:“當然來得及,我們的人,已經在下麵等待了。”
這個家夥,肯定有準備,有預謀。
從一開始就想跟在朱炫身邊,到東方去傳教。
接下來,四人推杯換盞。
喝得很暢快。
朱炫又一次喝醉了,被侯顯送回房間休息。
那三個西方人,都被安排在船上的客房裡麵。
“殿下又喝那麼多。”
岑花心疼地拿來濕毛巾,為朱炫熱敷額頭。
張岑雲小心翼翼地走進來,見狀溫柔道:“花兒,讓我來吧!”
她也想照顧朱炫,無微不至那種,侯顯在旁邊看了,發現比自己還要細心。
“張姐姐對殿下好溫柔啊!”
岑花輕聲道。
張岑雲微微笑了,並沒有說話,但是看著喝醉的朱炫,竟然有一種像對待自己孩子的慈愛感覺。
“殿下身份尊貴,彆亂想了!”
張岑雲趕緊在心裡警告自己。
把各種胡亂的想法置之腦後了,她放下擦汗的毛巾,笑道:“殿下真好看。”
“我也覺得。”
岑花附和地點頭。
張岑雲問道:“花兒是不是很喜歡殿下?”
被那麼直接地說穿了心思,岑花可愛的小臉蛋,瞬間成了粉粉嫩嫩的粉紅,年紀不是很大,但有點早熟,已經懂得喜歡是什麼意思,不好意思回應地低下頭。
“殿下那麼好,花兒喜歡是正常的。”
張岑花拉住岑花的手,到外麵說悄悄話。
侯顯全程都在,聽到她們的對話,心裡嘀咕:“又要多一個主母了嗎?”
不過他覺得岑花也挺好的,除了偶爾喜歡較勁,比較要強,好像沒彆的缺點,隻是出身不高,是個土司。
朱炫還不清楚,那一大一小兩個美女在議論自己。
一覺醒來,差不多中午。
“鄭和,那些傳教士,上船了嗎?”
朱炫從房間裡出來,馬上問道。
“上船了!”
鄭和聞言,趕緊走來說道:“奴婢把他們安排在這艘船上,殿下要不要和他們見麵?”
朱炫搖頭道:“我喝多了有點頭痛,以後再見麵,我們出發回去吧!”
大船啟航,離開港口,通過蘇伊士運河,再進入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