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說話的那個倭人,學著大明的說話方式,以及禮儀道:“在下川口督史,拜見五皇孫殿下。”
“在下犬養久,拜見五皇孫殿下。”
另外一個倭人官員,此時附和地說道。
聽了前者的名字,侯顯、嚴冠等在廣州待過的人,以及雷綱這個順德人,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用嶺南的粵語來說,川口督史,就是村口一坨屎的意思。
但是聽到犬養久這三個字時,船上的眾人,包括朱炫都笑了。
“這人的名字,怎會那麼奇怪?”
“犬養,狗養。”
“這人是狗養的!”
雷綱的話說得很直接,也不怕直接地說出來。
此話說出了,他們心裡所想。
然後他們笑得更大聲。
其實犬養,就是養狗的意思。
不過在他們看來,就是狗養的,都在感慨倭人的想法,那是奇奇怪怪的。
他們說話的聲音,也隻是自己聽得到。
下麵的那些倭人,全部不知道說了什麼,聽到那爆笑的聲音,很莫名其妙,但是聽得出來,朱炫對他們的蔑視,心裡不由得大怒。
再看了看眼前的戰艦,他們就算有怒火也不敢爆發。
就怕一炮打過來,會連渣都沒有了。
“好了!”
朱炫打斷了笑聲,又道:“嚴冠,先下船,帶人控製好岸上的一切,每艘船留下三百人駐守,確保安全,其他人隨我下船。”
“是!”
嚴冠帶領的錦衣衛,繼續在船下控製一切,確保船下的安全。
包括川口督史等人,也被控製起來,那些倭人的武士刀,全部被收繳了。
除了每艘船,都得留下三百人防守,剩下的士兵全部下船,等到岸邊安全了,朱炫這才走下舷梯。
如此作為,自然引起了倭人的不滿。
但是他們的不滿,對朱炫而言不重要,隨便他們反抗,朱炫會仁慈一點都算是自己輸了。
“你們足利家,在哪裡?”
朱炫下船之後便問。
“京都!”
川口督史首先說道。
這裡是長崎港口,距離京都有一定的距離,既然要來,那也必須到京都,在那裡才能和足利家的人見麵,再看一看他們那個什麼天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