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靖擺了擺手道:“無妨,一兩根罷了!殿下讓西方人都有了依賴,將來大量地把香煙賣到西方,哪怕利潤再低,薄利多銷也能大賺。”
他把香煙熄滅了,佩服道:“殿下做生意的想法,遠超出我的認知,佩服殿下!”
“季先生過獎了!”
朱炫這些,終究還是小手段。
不過香煙又確實很賺錢,又不是那種很不好的行為,讓西方人抽煙並沒有什麼,反正能賺錢就夠了。
——
第二天。
朱炫再上船,往地中海駛去。
來到亞平寧半島,在這裡的港口登陸。
當地的人,對於大船,同樣不感到陌生,他們見識過不少大船,以前的鄭和沒少在地中海縱橫。
“殿下!”
特納來了碼頭迎接,看到朱炫的時候,熱情地送上一個擁抱,又道:“沒想到殿下今年又親自來了。”
朱炫說道:“這是我最後一次來西方,將來就算想來也來不了。”
特納也能懂,朱炫為何這麼說。
接下來就要當大明皇帝,肯定不可以隨便再來。
“殿下能來找我,這是我的榮幸,裡麵請!”
特納在前方帶路,帶領朱炫他們進城。
嚴冠帶領錦衣衛和親衛營的士兵,跟在身邊,護送進城。
不過到了城內,朱炫看到很奇怪的一幕。
隻見這裡的街道上,房屋的牆壁上,貼滿了各種海報,都是用拉丁文寫成的,大概內容是否認神權,否認教會,否認贖罪券。
其中還有一些,文藝複興時期的句子。
也運用了一些,古希臘時期那些哲學家,科學家的文字。
除了這些張貼的海報,朱炫走了一會,還能看到一群遊行的人,正在宣揚科學,反對神權,不相信教會,高呼思想啟蒙。
他們在宣揚新的思想,用來抵抗教會。
徐妙錦她們看到突然出現的,遊行的人,感到驚訝不已。
錦衣衛馬上提高警惕,步槍把保險打開,隻要那些遊行的人敢衝撞過來,馬上動手反擊。
隻不過,那些人並沒有如此做。
他們隻是遊行,宣揚自己的東西,很快從前方走過去。
“特納主教,這是怎麼了?”
朱炫故作不懂地問。
但是看得出來,啟蒙運動又要來了。
贖罪券割了那麼多韭菜,也有部分韭菜開始覺醒,知道贖罪券不是什麼好東西,贖罪券的存在,隻是不斷地收割他們。
所以要反對,要抵製。
現在覺醒的人,似乎還不少。
特納無奈道:“他們都在抵製贖罪券,抵製我們教會,現在發展得越來越厲害,很多城市都開始如此,我們在想辦法解決,但又暫時無法解決。”
果然如此。
“算了,不說這些。”
特納說道:“讓殿下看笑話了,我們先到教堂。”
季文靖學會了不少拉丁語,聽了特納的話,能大概判斷說的是什麼,忍不住笑道:“反對神權,這裡的人有點意思啊!”
在西方,還可以這樣玩。
朱炫說道:“你這個神棍,要小心一點,否則這裡的人,連你也反了。”
季文靖聞言,哈哈地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