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神權的組織者,現在人都傻了。
怎麼可能會這樣?
為什麼會這樣?
這些完全地超出他的認知,不敢相信,廣場那一片空地上,真的可以憑空長出神像,奈何神像就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特納來到廣場,快速掃視了一遍,隻是淡然一笑,繼續讓人保護廣場,他們在外麵禱告可以,但絕對不允許靠近神像。
再然後,他就回去,繼續發行贖罪券。
與此同時,一則消息,在城內流傳。
那些反對神的人,罪孽深重,神不會輕易饒恕他們的罪名。
想要贖罪?
那就很簡單。
買贖罪券,買更多的贖罪券。
隻要買了,就能贖罪,就能得到神的原諒。
朱炫不得不佩服,其實特納也很懂得玩這些言論手段,馬上根據贖罪券放出如此消息,應該很快就能引起轟動,引來數不清的人購買贖罪券。
還不止這些。
其他城池的人,聽說這裡長出神像,爭先恐後地過來參觀。
很快,那些反對贖罪券的,其他城池的人,頓時感到慌了,馬上往教堂趕去,給教會送錢。
隻要有錢進賬,特納來者不拒。
有多少就收多少,還擺出一個,我代表上帝,來饒恕天下有罪之人的樣子。
“這個特納主教,是個聰明人,雖然小主意沒有殿下的多,但心絕對是黑的。”
季文靖看到特納那麼輕鬆地,把那些愚昧的信徒玩弄於股掌之中,感歎道:“如果大明的道家、佛家敢這樣玩,斂財可以更多。”
朱炫眯了眯雙眼,殺氣騰騰道:“如果他們敢這樣玩,我不介意效仿三武一宗,道家或許低調一點,但佛家真的什麼都敢做。”
季文靖一點也不懷疑,朱炫的狠心。
在很多人看來,朱炫其實和朱元璋一樣,可以很心狠手辣。
爺孫二人,一脈相承。
“我保證,我們修道之人,做不出這種事情。”季文靖笑道,“但是那些禿驢會不會這樣做,我就不清楚了。”
有姚廣孝這個妖僧在,又有白蓮教的存在,要知道白蓮教宣揚彌勒降生。
他們就覺得,和尚真的什麼都敢做。
但是道家也不是省油的燈,比如說太平道。
隻不過,太平道曆史久遠了。
縱觀大明之前,無論是隋唐的彌勒教,還是現在的白蓮教,其實都和佛有關,確實需要注意。
“在殿下管治之下,無論修道還是修佛,都很安分守己。”季文靖又道。
“也不一定。”
朱炫淡淡道:“如果你的師兄肯安分守己,我才相信他們是安分的。”
季文靖失笑道:“我那師兄,就是個假和尚,披上一身袈裟,他就真的認為自己是佛祖,根據我對他的了解,之所以做那麼多,就是為了玩。”
“玩?”
朱炫能領會這個意思。
掌握屠龍技,如果用不上,還學來做什麼?
自然是玩一玩,把屠龍技用到實處,挑起一場動亂,表現自己的能力。
“他玩一玩的代價,太高了。”
朱炫說道:“他們當和尚的,不是講究慈悲為懷?原來是假慈悲。”
很多慈悲,都是假慈悲。
很多大和尚,暗地裡還會娶妻生子。
真正修佛的人肯定有,但這部分是少數,得道高僧並不會很多,大部分都是覺得當和尚舒服,不用服徭役,才去把頭發剃光。
“不說這些了。”
朱炫說道:“明天,我們回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