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說得如此認真,朱炫笑道:“二十一叔言重了,你們永遠都是侄兒的叔叔。”
說是這麼說,但是朱模知道,朱棣現在都快被朱炫按在地上摩擦。
隻不過,朱棣成了如此,都是自己作死,不作就不會死,以此為鑒,朱模可不敢作死,必須認認真真工作,踏踏實實乾活。
“應該如此的。”
朱模語氣凝重道:“咱們都是皇家,沒有小事。”
二十一叔那麼懂事,朱炫很滿意。
如果所有皇叔,都能像二十叔和二十一叔一樣,他省心很多,不過多幾個像四叔這樣的人,其實還可以更省心。
將來對付起來,沒有心理壓力,想要削藩,大刀一刀削下去即可,方便省事,沒有後顧之憂。
朱模哪裡知道,朱炫在自己麵前就已經想著削藩,或者推恩令的相關事情,隨後他把朱炫留在自己王府裡麵休息。
他們約定,明天一早回京。
夜晚。
夜色陰沉,夜色寂寥。
朱炫坐在夜色之下,陪了三個小媳婦一會,季文靖又來了。
“殿下在想,像沈王殿下這樣的皇叔很好,將來容易管理,但是又覺得,四皇子殿下那樣的皇叔,其實還更好,對吧?”季文靖笑眯眯地問。
這個神棍有時候是真的很強。
他可以看穿朱炫內心的想法,把朱炫對皇叔們的猜想,直接說了出來。
“季先生認為呢?”朱炫問道。
“皇子皇孫,朝廷不分封,不供養的話,確實說不過去,曆朝曆代大概都是這麼做。”
季文靖說道。
這就是皇權時代的一大特色,對於皇帝的子嗣,必須養起來,給個封地去當王,當然每個不同的朝代,都有不同的做法。
但是大部分,相差的不是很大。
季文靖完全不在乎,議論皇家是不對的,又道:“其實怎麼做,殿下心裡有數,殿下想的應該是削藩和推恩令並行。”
朱炫也不否認,不太可能讓這些皇叔們,肆無忌憚地在大明身上吸血,又道:“將來皇叔們的後人,或許連飯都吃不上,又如何?”
“將來殿下逐漸地,開放對他們的限製即可。”
“比如說,給他們經商,讓他們可以考科舉等等。”
“但是這些也要有限製,畢竟有身份在,就怕濫用身份特權,比如說考科舉之後,當的官最高有多少限製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