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壓得住他們,隻要朱元璋還在,他們還可以安分守己。
他們自認為就算造反,也不是反朱元璋,更不是反大明,而是為了反朱炫一人。
“你對今天的事情,怎麼看?”
朱橚問道。
朱楨道:“對我們不利!”
朱橚讚同道:“確實不利,但是沒辦法,我們想要活著,還要活得好好的,就必須反抗,不能任由那私生子亂來,但是聯盟裡麵,我知道的隻有我們二人,除了四哥,其他弟弟還不清楚誰在聯盟裡麵。”
朱楨說道:“四哥的保密手段,做得很好啊!隻是要反抗,隻有我們整個聯盟一起,才能真正反抗,既然回來了,我們晚點再找四哥聊聊。”
“我也正有此意!”
朱橚說道。
他們這些有點野心,不甘心的藩王,都在想著如何反抗。
需要找到組織,抱上大腿來反抗。
隻不過,他們想不到的是,屋外的人全部被趕走了,但屋頂上還有人在偷聽,並且把他們對話的內容全部聽到了,很快消失在屋頂上,回去傳遞這個消息。
——
此時的朱棣,沒有在城外耕作。
拿著釣竿,還有誘餌,坐在城外的河邊,不顧風雪地釣魚。
寒風輕輕吹過,吹起片片雪花,打落在朱棣的鬥笠上,形成一片雪白。
朱棣好像很享受這種雪白,麵對吹來的寒風,不感到寒冷,對他們而言,釣魚主打一個樂趣,釣魚佬的樂趣,一般人是不懂的。
“燕王殿下,大冷的天裡,魚兒不輕易上鉤啊!”
朱棣的身邊,還有一個黑衣僧人。
姚廣孝的身上,光亮的頭上,被雪白覆蓋,但他好像完全感受不到冷,隨意地站在朱棣身邊,任由寒風吹拂,身子連抖都不抖一下。
朱棣淡淡地說道:“沒想到你這個壞和尚,還敢回來!”
他失敗了,敗得很徹底,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