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聽到葉凡的話,象青天身子一抖,止不住站起,神情激動:
“你真是看出我的病,而不是調查一番得來?”
一眼看出,意味著能夠診治。
“你我今天第一次見麵,我也不知道是你帶隊調查組,我怎麼調查象組長?”
葉凡大笑一聲,隨後目光又轉向阮公平:
“阮組長,強直性脊柱炎,已經到晚期了吧?”
沒等他回應,他又看向了王公正:“王組,過敏性哮踹很難受吧?”
話音一落,王公正臉色一變,想要說話,卻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臉色漲得青。
他緊緊的按著胸口處,大口大口的喘息,喉嚨發出咯咯的聲音,好象要窒息一樣。
他艱難擠出一句:“你,你怎麼知道……”
“彆說話,很快就能治好!”
葉凡笑了笑,拿起銀針上前,嗖嗖嗖幾針下去,還運用生死石外掛。
很快,他就把王公正的過敏性哮踹治好了。
沒等王公正欣喜若狂說什麼,葉凡又把阮公平治好了,最後給象青天落下九枚銀針。
象青天隻感覺銀針宛如火燒棍一樣,讓他整個腰部灼熱起來,接著化成絲絲熱氣流入了筋脈。
脊背的關節也哢嚓哢嚓,發出一陣像是爆豆一般的響聲,讓眾人止不住驚呼。
沒有多久,象青天腰疼的症狀竟然漸漸的消失了。
十五分鐘後,葉凡針灸完畢,示意象青天可以起來了。
“靠!好了,不疼了,真的好了,我可以隨便坐,隨便扭了!”
“我呼吸也順暢了,一點都不難受了。”
“我的背也能挺直了,不用跟駱駝一樣了。”
“真是神醫,真是神醫,服了,服了……”
象青天、阮公平、王公正三人全都欣喜無比,好像中了十個億大獎一樣高興。
隻有他們才明白,身上這些老毛病無時無刻的折磨,究竟讓他們有多麼痛苦。
葉凡笑了笑,洗手,坐回椅子,從容自信。
“咳咳……”
歡呼過後,象青天反應了過來,咳嗽一聲,讓大廳氣氛恢複正常。
隨即,他望向了葉凡,目光和藹:“葉神醫,謝謝你救治了我們,多少錢,你說個數。”
阮公平和王公正也都點點頭:“對,對,葉神醫,這診費多少錢?”
他們神情都有一絲為難。
葉凡笑著擺擺手:“三位客氣了,舉手之勞,談什麼錢?”
“再說了,你們都是象國德高望重的人,也是我心中的楷模,能為你們治療,也是我的榮幸。”
他風輕雲淡奉承著三人。
“葉老弟,這不太好吧。”
象青天神情猶豫了一下:“這診費不給,我們就有點公私不分了。”
阮公平和王公正也苦著臉:“是啊,這會讓我們難做的!”
三人對葉凡的稱呼不知不覺變了。
“三位,我給你們治療,純粹是因為醫生對病人的負責。”
葉凡大笑一聲,大義凜然:“而不是我想要收買你們三個為我徇私枉法。”
“我也從不敢有挾恩求報的想法。”
“一是你們三個德高望重,是象國公平公正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