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葉凡回應一句:“我一根毫毛都沒動象鎮國,殺他的人是窮途末路的象大鵬。”
話音一落,不僅越如鉤臉色一沉,其餘男女也都皺起眉頭。
顯然葉凡所說不是他們想要的。
“王府三百多名護衛呢?象博鷹呢?”
越如鉤又喝問一聲:“難道也是象大鵬殺的?”
葉凡神情呆滯地點頭:“沒錯,就是象大鵬殺的!”
“不對,不對,這肯定不對,也不可能。”
越如鉤情緒煩躁起來:“象大鵬殺不了那麼多人,也沒膽子對大王子下手。”
她感覺哪個地方出了差錯,可是看著呆若木雞的葉凡,又一時看不出哪裡有端倪。
“越管家,時間差不多了,要問的也基本問完了,我們要趕緊把葉凡送回去。”
這時,那個給葉凡打吐真劑的中年男子走了上來,臉上帶著一抹焦慮和凝重:
“不然很容易被調查組的人發現,警署裡麵關押的不是葉凡,而是我安排的替代品。”
“這可是整個象國盯著以及三公主持大局的案子。”
他補充一句:“任何紕漏和差錯都會萬劫不複,搞不好還要人頭落地呢。”
“怕什麼?”
越如鉤喝斥一聲:“有我們和太後撐著,你一個警署內應,有什麼好怕的?”
她很是看不起中年男子,有象太後這樣強大的靠山庇護,還畏畏縮縮沒點富貴險中求的精神。
如非恰好需要他做內應把葉凡弄出來,越如鉤都不想看到這樣懦弱的人。
“現在葉凡對象大鵬殺了大王子的供述,跟我們掌握的情況根本不符合情況。”
“一定是某個環節出了問題。”
“而且這一番招供,象太後也不會滿意的。”
“它不僅無法給大王子報仇雪恨,也無法讓象太後敲打我行我素的象王。”
“如不是象王不顧太後和王室反對,一意孤行擅改了嫡子繼承的規則,怎會鬨出各子相殘的事端?”
“大王子和幾百名護衛又怎會橫死?”
“太後痛失最摯愛的孫子,不僅要把真正凶手大卸八塊,還要讓老象王付出一定代價。”
“而要讓老象王付出代價,就必須揪出他的錯誤。”
“坐實象王指派的三公徇私枉法包庇葉凡,絕對能讓象王聲譽掃地夾起尾巴做人。”
“下一次立儲,象太後隻要舊事重提,就能讓象王乖乖讓出立儲的權力。”
“到時象太後指定人選就不會再有阻力,也不會受到象王反對。”
“所以葉凡現在的‘真實’口供,必須跟象青天三公的簡報不一樣。”
她冷著臉出聲:“真是象大鵬他們殺了大王子,我們一切努力有什麼意義?”
中年男子擦擦汗水問道:“那葉凡就必須是凶手了?”
“當然,今晚供詞,無論怎樣都是葉凡凶手!”
“而且我們掌握的情況,葉凡也九成是凶手,隻有他有實力血洗王府。”
越如鉤目光淩厲起來:“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嘴裡說出來的卻是象大鵬……”
中年男子神情猶豫了一下:“他撒謊!對,肯定是葉凡撒謊了。”
“撒謊?”
越如鉤不置可否:“怎麼可能?”
“隻有醒著的人才能撒謊,打了吐真劑和被催眠的人,怎麼可能撒謊?”
話音剛剛落下,越如鉤突然想起葉凡是神醫這一茬。
她打了一個激靈扭頭望向了葉凡吼道:“葉凡,你沒中迷煙?沒被吐真劑影響?”
中年男子他們也都身軀一震,齊齊拔出武器指向被五花大綁的葉凡。
葉凡沒有任何動靜,依然目光呆滯。
越如鉤拔出一刀對著葉凡耳朵拋射過去。
“嗖!”
葉凡微微偏頭避開飛刀,隨後眼睛散去呆滯恢複清亮。
“本來想要跟你們好好玩一玩,沒想到還是被你們發現了。”
“行,我不裝了,我攤牌了!”
“我確實沒中毒……”